Uto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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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

(一)睡前不该喝功能饮料的,直接失眠了。

明天还有考试,为了睡着,我开始尝试随机漫步疗法:回忆我整个人生和做过的所有梦。太短了,没用。

然后我开始尝试背诵我很小的时候背过的两本军事字典,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也没用。

不要妄图用心理学和化学反应强行作对。

(二)给吴松磊的二次创业打工,兼做camera man 、前端工程师和采购经理。

要求一大堆,每天加班餐补才9块钱。

干了一天和老板吵架不干了。

(三)这事儿原本应该雷军来做,但是却让黄峥抢了先机。

2022年,黄峥用大额优惠券打开了廉价电动车的市场。

一共两款车型,S型又长又窄,是跑车,十万一台。M型又短又粗,是面包车,8万一台。

……

醒来周鸿祎真的要说做廉价电动车,说中国新增轿车70%都是15万以下的车,电动车杀不到这个价位就卖不动。

(四)杨利某的女儿和日本黑帮的女儿在北疆互相被对方国家的便衣狙击手保护。双方狙击手把对方都狙击死了。

(五)在梦里看YouTube:日德兰海战纪录片,一条鲸鱼堵住了皇家海军的道路,并且击沉了四艘战列舰。

(六)

现实:父亲的两个同事的小孩刚好今年中考,考得都不错,他很纠结买什么礼物。

​ 我:预算如何?

​ 父:千把块左右吧。

​ 我:Kindle?

​ 父:太Low 了,还是买两支万宝龙钢笔吧。

梦中:同上

​ 我:买静电容键盘啊!

​ 拿出手机,结果淘宝上死活打不出“静电容”这三个字,我尝试了拼音,手写,语音,甚至打 “宁芝” 来反向搜索都不行,气得我在地毯上直打滚。

现实:

​ 父:去常购逛了一圈,万宝龙太贵了,要不起,要不起。

(七)众所周知,在梦里我是可以低空飞行的。

原理上还是用手,所以除了耍酷以外,速度和力气并不花的比腿少。

我从学校一楼飞到四楼,顺着楼梯摸过去,来到我所在的班级。

鸦雀无声,所有人动都不动。

进去一看,原来是教导主任在检查每个人的学习情况,我的书桌上胡乱摊了一本字帖。

我随便收拾一下书包,上去找另外一位大学同学玩,他女朋友坐在我左前方。

我:What is the difference(这儿和高中)?

他:It is what it(梦) is. (八)美术课的期末大作业是一个装置艺术,主题是“The evilest man in the world” (当然,正确的写法是 the most evil,我忠实保留了梦中的错误。)

下午第一节课就要交作业,当然你也可以在课堂上完成,所以老师说如果作业已经做好的同学可以稍微晚一点来,比如说3点左右。

但是我一觉就睡到了3:15,在路上折腾折腾就过了第一节课的时间。

我打电话给我同桌,要他把自己的作品和我联合署名,这样我就不用写了。但是为时已晚:他已经把自己的作品上交了,我只好利用晚自习的时间自己去美术老师的办公室临时创作。

我往卡纸上胡乱地涂抹红色丙烯颜料,我原本想把BSD小恶魔画上去。但是不知怎么的,一幅耶稣的面容无可救药地浮现出来。

(九)一个历次迭代的树的结构,每一次会把自己的规模乘以一个平方。

绑定在一个系统内置的图形化效果上,在我点击第四次的时候电脑就跑不动了。

(十)一个编程培训夏令营,还要面试,面试一共两关,都是画图和装置艺术。我在网上随便抄了两个出来,毕竟这也不是我的强项。

(十一)其实我们生活中的苦恼和焦虑,绝大多数还是来源于我们自己鸡自己。

我:It's funny 每次来都是美术课,我看起来好像没有错过任何一节美术课。

同桌:还有一个星期就期末了。

我:那看起来我的任务就很轻松了。

(十二)Xcode出了很多template让新手也能拖拖拽拽把功能完成(好像现实中就有。。。但不一样的是,这些模板非常细致,细致到了文字的排列模式都有。)

未来编程,里胡哨的语法着色部分并不是程序本身,而是注释。

人们把注释写在主要部分,把代码写在注释的地方。代码实现并不重要,关键是注释。

(十三)杰克伦敦和自己的弟弟一起进监狱。他每天都能成功越狱一次,但是为了折磨自己的弟弟,他每天又都会原路返回。

抖机灵

考研书:“伯努利家族三代出了8个数学家”

我:“果然富不过3代!”


Funny that: 我爸看我数学笔记的时间也许比我要多……

现在他每天早上早起偷偷摸摸到我房间偷看一会……

真受不了,他当年要是有这个热情兴许就顺利考上了。


「人大武大毕业卷香烟 流水线上研究生超30%!卷烟厂:他们自己的选择」

请问到哪里才可以结交更多的哈麻剑牛的朋友们呢?

1 真的去欧洲和北美

2 去深圳中学

3 去卷烟厂里卷香烟!


悟了!考研其实就是一个中国山寨版的社区大学升名校,当然时间要更久,竞争要更激烈一点。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eij-YX9MdY

啊,,,这里面好挤啊,掉漆好严重,黄色泡沫棉都露出来了。

Building Microservices by Sam Newman (z-lib.org)

Our industry is a young one. This is something we seem to forget, and yet we have only been creating programs that run on what we recognize as computers for around 70 years. Therefore, we are constantly looking to other professions in an attempt to explain what we do. We aren’t medical doctors or engineers, but nor are we plumbers or electricians. Instead, we fall into some middle ground, which makes it hard for society to understand us, or for us to understand where we fit.

So we borrow from other professions. We call ourselves software “engineers,” or “architects.” But we aren’t, are we? Architects and engineers have a rigor and discipline we could only dream of, and their importance in society is well understood. I remember talking to a friend of mine, the day before he became a qualified architect. “Tomorrow,” he said, “if I give you advice down at the pub about how to build something and it’s wrong, I get held to account. I could get sued, as in the eyes of the law I am now a qualified architect and I should be held responsible if I get it wrong.” The importance of these jobs to society means that there are required qualifications people have to meet. In the UK, for example, a minimum of seven years study is required before you can be called an architect. But these jobs are also based on a body of knowledge going back thousands of years. And us? Not quite. Which is also why I view most forms of IT certification as worthless, as we know so little about what good looks like.

噗,我一直觉得程序员以前算水管工,现在看起来水管工都不及。

纯学编程真的不行!以前关注的一个学通信相关up拿了一个华为嵌入式开发的一等奖。编程实在是太简单了,你必须要和别的东西结合起来才能发挥到最大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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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吃饭,后面那个桌一帮老男人调戏女服务员,说就要找她聊天,要给小费。

女孩子推脱半天,那帮男的(三四十岁)就说要把她妹妹拉过来陪酒,结果那个服务员真把她妹妹拉过来陪酒了!

对话也真是一言难尽,天都不会聊,就像是老干部训下属一样:“你在这个学校学到了什么?你怎么总结你在……”

女孩子也很青涩,回答就像中学生(其实也刚上大学)回答问题一样:“我觉得学习固然重要,但是……也很重要,要兼顾……”

我朋友:你要不要去英雄救美?

我:我手里要有家伙就去,但我现在两手空空,我怕他们打我。。。

苏联的心灵 by 以塞亚伯林

自1880年代以来,大量在今天看来枯燥得无法卒读的书籍、文章和小册子开始涌向俄国知识阶层,它们大多数不是要证明俄国注定要遵循它自己独特的规律——因此其他国家的经验对它来说几乎没有或根本没有什么借鉴意义——就是相反,把它的失败完全归结于很不幸的与其他国家的差异,对这种或那种支配着所有社会的普遍规律的无视,因此俄国人为他们的无知付出了代价。而西方国家的作家在创作艺术作品、学术作品甚至发表日常的评论时(即使在美国,也存在类似的自我意识,尽管程度没有这么深),通常都不必为他们的主题是否符合正确的历史、道德或形而上学的背景这类问题所困扰。在俄国,至少从19世纪下半叶以来,存在的情形恰恰相反。严肃的作家如果不关注他的作品是否恰当地涉及了那些大的终极问题,人的根本目标,他们就别想有所作为。所有那些自称他们有能力理解、有道德勇气面对他们个人的、社会的和民族的处境的人,他们的职责始终如一:首先就是要把他所考虑的问题与某个特定社会(即俄国;其次才是人性)在它发展的特定历史(或道德的或形而上学的)阶段所必然选择的道路联系起来。

Exactly like what happened in our 80's

曾经有个人在海船上找了一份招待的工作。有人提醒他,当船在恶劣的天气里左右摇摆时,要想不摔坏盘子就千万不要走直线,而要尽量走Z字形,那是老海员的经验。那人说他明白。坏天气如期而至,而随即便听到摔碎盘子的刺耳声音,那位招待连同他所端的美食一股脑儿都摔到地板上去了。人家问他为什么不听从别人的建议。他回答说:“我听了,我是照他说的做了。可是当我向左走的时候船却向右摆,而我向右走的时候船又向左摆。”

能够小心翼翼地让自己的行为与党的辩证运动合拍搭调——对从左向右转这个精确瞬间的把握多半靠的是直觉——那是苏联公民所能学到的最重要的诀窍。如果你不谙此道,即使对这个体制有再深刻的理论认识也无济于事,一些才能出众、精明强干,在建国之初曾经狂热拥护、坚定支持这个政权的人最终却被打倒,已经向我们昭示了这一点。

最尖锐的分歧或许发生在文化战线:有这么一些人,他们认为任何扇西方资产阶级文化“耳光”的行动,无论何种形式——比如艺术上咄咄逼人的未来主义和现代主义,或是任何对传统的极端叛逆——只要是抨击西方体制,打击它的士气,瓦解它的道德和美学基础,本质上就都是一种布尔什维主义的表现。

如何能够让这样一个为欧洲语言增添了“知识分子”这一术语,并为革命胜利起了如此突出甚至决定性作用的知识阶层,在这么长的一段时期内如此绝对地俯首贴耳呢?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这是这样的一群人,他们流血牺牲为整个革命运动播下了种子,其中列宁在推翻旧制度保卫新制度的过程中所扮演的领导角色远非马克思所能及;在遭到摧毁时,他们也没有大声疾呼:只是流亡国外的有一点愤慨的声音,但在苏联国内则是一片沉默和完全的屈从。仅仅通过恫吓、酷刑和暗杀在这个国家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据我们所知,这个国家早已对这类方式司空见惯,但仍然在19世纪的很长时间里保持了一种活跃的革命地下活动。这里我们必须承认斯大林通过他自己对统治术的独创做到了这一点——这些发明值得每一位研究统治的历史和实践的学者关注。

正如每一位研究该问题的学者想必都知道的,摆在已经取得了大规模革命胜利的那些人面前的最主要的实际问题,是如何避免最终陷入两种相互对立的极端。抵达第一种极端——我们循奥蒂斯的说法,管它叫斯库拉——之时,革命的狂热分子发现革命意欲创建的那个新的世界不知何故并没有实现,于是开始寻求解释、追查罪魁祸首、寻找替罪羊,把它归罪为这群或那群执行者或支持者的懦弱和背叛,断言革命处于生死关头并开始猎巫,如今则发展成一种恐怖运动,在这个过程中,形形色色的革命团体往往不断地相互残杀,整个社会处于一种丧失起码的社会黏合剂的危险之中,没有这种黏合剂任何社会都将无法继续存在。

……

相反的极端——卡律布迪斯——又退向身心俱疲的冷漠。当革命的原动力经过一段时间后开始减弱,人们寻求从他们一直承受的非正常的生活给他们带来的可怕的紧张状态中解脱出来,他们希望得到解脱和慰藉,希望过上正常的生活;革命逐步地滑向安逸、马虎、道德败坏、机巧钻营以及那种以法国督政府为典型的普遍的腐败;

……

应该说,斯大林发现并应用一种方法,在某种意义上切实有效地解决了这一特殊问题。从理论上说,历史和自然(按黑格尔或马克思的解释)遵循自身的辩证过程,应该在关键时刻引起这些对立面的冲突,推动现实上升到一个富有创造力的螺旋而不是陷入单方面的破产。

……

不可否认的是,斯大林借助这一费尽心机的策略(精心调控着强度不一、张弛有度的清洗和反清洗的节奏),确实把一个业已存在但还不能被他人主动承认,或被多数当事人自然接受的体制延续了下来,而且持续的时间要比迄今为止其他任何一场革命所能存活的时间都长得多。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体制还会带来另外一种结果,即马克思主义者众口一词地归咎于资本主义的大多数典型的罪恶,只有在苏联自己身上才能找到它们最纯粹的表现。

经济剥削在西方是一种非常熟悉的现象;但没有哪一个社会像苏联的工人阶级一样受到他们的统治者如此长期、系统而又公开的“剥削”。

苏联统治者的的确确努力向工人们提供不多不少正正好最低限度的食物、住所、衣物、娱乐、教育等等,它们被认为是苏联决策者一直追求的最大限度地提高商品生产数量所必须的。余下的就当作剩余价值被剥夺了,而且做得比没有计划的西方便捷、麻利得多。他们以最符合“铁律”的方式调节着工资──根据生产的需要。在这里发生经济剥削的劳动环境是西欧和美国所无法想象的。

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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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小时候挺喜欢看这种东西的,但是我现在越看就越来越发毛。

我真的很害怕,如果生活一直像现在以及过去这样煎熬、丑陋和痛苦的话,那倒没什么,我一定会豁达得像那个拿到确诊证明的老农民那样发出一句感叹:终于熬到头了!

但如果,假使有一天,我真的过上了如上图这样的生活(的假象),我一定会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的。

同龄人正在老去

枫哥年纪居然比我还小!我开始还以为她快三十了。。。

啊,,,半只脚快踏进棺材了。no

哪些意想不到的人曾经是程序员

马东

其实在马东还未满18岁的时候,就前往澳洲学习计算机了,并且在澳洲有着10年的程序员工作经历。

他的计算机从业经验给他在传媒行业的事业作出了极大的帮助,才能让他在主持行业中风格别具一格,脱颖而出。

他认为数据灵敏的认知和有序的编程思维对于任何工作都具有优势。

许嵩

许嵩给粉丝的印象是个多面手:懂医、会下厨、做音乐,但很少有人知道以前许嵩有这样的梦想:“开发一个比windows更牛的操作系统”。

当时的许嵩大神正在学习iOS应用开发...

原来许嵩歌迷交流的APP是外包给某科技公司开发的,许嵩不满意APP的技术实现,居然自己亲自参与重构开发。

李显龙

新加坡总理李显龙算得上是正经入行的程序员,他曾经在Facebook上发布了一组他亲自编写的程序代码,小秀了一段他的“编程肌肉”,在DOS界面即可运行,他还邀请网民找bug。

看来这活确实不能干一辈子。

大开眼界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AU4y137D2

大为震惊!

我说我第一遍看这电影为什么觉得这么普通呢?

又去看了一遍爱泼斯坦的瓜(霍金居然也涉及,,,但他都瘫痪了能干嘛?大饱眼福吗?)人类真是太堕落了!

为了世界和平,人一生下来就应该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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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做一个圣洁的乞丐也不愿意做一个恶贯满盈的富翁。

局外人

“Also whether I died now or forty years hence, this business of dying had to be got through”

“every man on the earth is condemned to death”

计算机组成原理

正是这类计算机造成了现在著名的2000年问题。20世纪60年代和20世纪70年代,(主要是COBOL)程序员(为了节省内存)用两位十进制位表示年份,他们从来没有预想到他们的软件能历经三、四十年的运行。当然,预计会出现的这个灾难经过业界艰苦的努力终于得以避免,但许多公司简单地向年份上加上两位十进制位来解决这个问题,又重复了这个错误。 作者在此大胆预言文明将在9999年12月31日的午夜终结,那时,历经了8000年的COBOL 程序将同时崩溃。

8000年的COBOL笑死。

不过第一个用完的应该是 SecondPassedSince1970() 吧。

为什么老外写教材都这么幽默?

...产生各种问题的主要原因是IA-32是一种过时的、 带有各种和当前技术不相称的特性的指令系统层。

……当前的技术使用RISC 指令系统层工作起来最好,这种指令系统层只有一种指令长度而且操作码是定长的,这使它易于译码。……IA-32 还使用一个小而且不规则的寄存器组。这不仅束罚了编译器,而且由于通用寄存器的数量太少(即使算上ESI和EDI,也只有六个通用寄存器)使得中间结果必须放入内存, 这就带来了额外的在逻辑上并不需要的内存访问。这是第三振。IA-32三振出局。 现在第二局开始了……我们并不想在这里举行一场完整的棒球比赛,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很清楚地知道IA-32确实存在问题。我们甚至还没有提到IA-32的32位地址的限制使每个程序只能有4GB的内存空间,这在高端服务器中已经逐渐成为问题了。EMT-64虽然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其他问题 并没有解决。

总而言之,IA-32的状况可以和哥白尼之前的天文学的状况相比。那时在天文学界占统 治地位的理论认为地球在宇宙中的位置是固定不动的,行星绕着地球的本轮做圆周运动。但是,随着观察条件越来越好,人们清晰地观察到越来越多的违背这种模型的现象,于是在模 型中又增加许多本轮,直到整个模型由于其内部的复杂性而崩溃。

Intel现在正面临相同的困境。Corei7中的大部分晶体管被用于译码CISC指令、分析哪 些指令可以并行执行、解决冲突、进行预测、修复不正确的预测和其他的记录带来的问题, 只有相当小的一部分晶体管真正在做用户要求的工作。Intel得出的无情的结论正是唯一正确的结论:抛弃整个IA-32,从IA-64重新做起。虽然EMT-64提供了一些喘息的空间,但是也解决不了根本性的问题。

预言家啊!其实绝大多数的legacy项目都有类似的问题,必须在高效和兼容性之间做出选择。

这样看的话,以后做arm的系统编程程序员应该会有很多的就业机会吧,毕竟他们可能要在未来重新创造一次世界。

The Gay Science

三年前:

​ 马哲教授:好多哲学家精神不正常,尼采就是个疯子。

​ 我:(没读过任何尼采的书)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就是歧视西方哲学!你根本不懂,人家这么重要的哲学家……巴拉巴拉三百字。

三年后,读完第一章第一段:

​ 还是我:卧槽,这家伙就是个疯批!

https://www.douban.com/note/627117859/

网络上,生活似乎充满无限可能,

现实中,身边人却前赴后继要把自己往坟墓里送。

一切的宗旨就是对付,反正也没有什么好期待的了,一路对付到葬礼,把婚礼当考试对付:啊,这关终于过了啊!只不过不及格也不用重考,就走个形式意思意思。

Model Y

买了一个白的。

直接购买的话生产期已经排到9月了,不过因为我们是配件生产商,所以可能会快一点,但是质量也就没有保证了。

如果我有选择的话,我就让他把直接把钱他打给我。

我现在开五菱宏光和兰博基尼,对我没有任何区别,我甚至没有心情开任何车。

暑假

回到常州的家,书房对面上学期还在打地基的高楼大厦都已经建好了。

真陌生,就像是从阿尔及利亚来到了曼哈顿。

我们这一代几乎不太可能过上父辈这种程度的生活了。除非,我亲爱的同僚们,你们毕业快快发财,都当大老板,做大官。然后我去求你们办事,请你们吃饭。

当然这完全是做梦,我们都在讨论未来的职业是滴滴,外卖还是快递。

我有高论:如果没有准备金,就去做快递。有一辆电动车的准备金,就去跑外卖,有一辆小汽车的准备金,就去做滴滴。

同学:外卖是不可能的,一辈子不会再去做外卖了,上个暑假送了一两个月外卖,都快把我送走了……

选课

卧槽,下学期要上传说中的数学分析和高等代数考研专项辅导课??!!

麻了麻了。

电动车

是很无趣的,

自行车,你需要动两只手和两只脚,而电动车,你只需要动一个手腕就行了。

街上的共享单车:

骑不快,刹不住。

骑习惯了我的爱车,骑这些共享单车,就像从保时捷换成吉利一样。

楼下邻居和贝索斯长得一模一样!

还是说瘦的光头男都长差不多?

蝉好吵

为什么这小小的躯壳能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

有一说一,大家都不是聋子,我这隔着100米都嫌吵,您叫了一天了都没人飞过来艹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差不多得了!

408 计组 原码补码反码移码

总结这个规律的人脑子肯定有毛病。 其实一共只有四条规则,不超过50个字,而且非常简单易懂,他硬生生既分正、负、小数和整数的情况总结了整整三页纸的规律,正常人都会被吓到好吧!

幸好去年在线上提前修了伯克利的CSAPP,要不然就被他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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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玛的原型居然是托马斯杰斐逊发明的!

诗人拜伦的女儿是世界上第一个程序员!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1ubyXuXxIWU

挺好,一下子就讲明白了!

东京奥运会开幕式

这。。。太糊弄了吧。

几个好玩的:

https://m.weibo.cn/detail/4558166484327293

https://m.weibo.cn/detail/4662248468907499

https://m.weibo.cn/detail/4662250919695264

数学女博士奥运会摘金!用数学知识自己训练。

https://www.qbitai.com/2021/07/26845.html

所以公路自行车运动这不应该是年轻人的天下吗???

不过上次微软那个教Python的女讲师也是个50多岁的马拉松运动员,但是奥运会冠军又是另一回事了。

看她骑车全程加速,看着大腿都瑟瑟发抖。

VI

父:你不应该……也没必要。

我:哦,(他们)通常是用PORT-A,一端连在胸腔的静脉里,另一端植于皮下。

父:什么?埋在身体里面吗?那太吓人了!

我:确实,不过事实上这样伤害反而比现在小一点。

母:你说的我都浑身冒汗了。

我:没什么可怕的,你去做化疗的话你也会装一个。。。

邮电门,朴槿惠,阿桑奇

复习tcp/ip的时候,顺便看到了当年黑客们怎么攻破希拉里助手邮箱的。

我到现在还是不能理解,说实话,我根本就不相信,为什么?这些按理说也都是精英人士,受过良好的教育,怎么会相信邪教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真的有这个东西?否则,这太离谱了!不识字老太太玩玩这个还可以理解。

反智主义

奥运会看得人真是无语。

这外宣团队力度不比19年啊,各种迎合民族主义的谣言和反智舆论。。。

理性、常识、教养,可以被瞬间被摧毁吗?几年前还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