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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开始讨论李志了 那就来一篇他的自传 说实话,严重影响了我收听一些歌曲的意境。

李志自传:逼逼的艺术人生-月亮小组有意思

1 第一次试图用吉他去泡妞是在高二:那年冬天我拿着红棉吉他在她窗户底下唱《同桌的你》。地震时期的某天狼哥给我短信说:逼仔保重。我没敢告诉他当时我正在弹这首歌。

这个姑娘不是我的同桌。老子从初中开始就没有和女性同桌过。高二文理分科,她从某班调入我们班。她长相平平却眼神勾人。她现在的身份是我高中母校的老师,同时是我高中同学的夫人。我这位高中同学,啊,就是我试图泡的这位高中女同学的现任丈夫在高一和我同桌。所以每次我听到《同桌的你》这首歌的时候都要冷静的理一下头绪才能不会没有头绪。各位看官就不必理了,各位看官同样不必去人肉。人家夫妻生活和睦有家有子。看官试图人肉的结果就是我写的越来越隐晦,最后说不定就是大段的微积分解题。

当年的泡妞计划失败,但故事并没有结束。高中毕业后我考入南京某高校,她保送到南京某另高校。在得知保送成功到高考结束的这段时间,她和高中另一男同学关系暧昧。后来这位男同学和我上的同一所大学。但是我和他的关系始终没有好过。没多久我们就不联系了,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大学期间我和她相互写了不少信件。可是我水性杨花的有了心上人。所以,信件没有暧昧。我去她学校她请我吃饭,她来我学校我请她吃饭。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她介绍了不少同学给我挑选,但我就是一个都没看上。此刻我回忆她那么多燕瘦环肥的同学,只记得一个长腿妹妹。但这个印象不是因为腿长,而是她念到了数学博士。我记得这位同学姓景色的景。还有,在他们毕业典礼上我帮这位同学伴奏过歌曲《执迷不悔》。

啊,看官们要看xxoo?要看老汉推车或者老树盘根?别急,我们不能直接从百万雄师过大江说起,我们先看下史前文明,看下老子20岁之前不知道女人是两个乳头还是三个乳房的纯洁年代的男女关系。我的同学小翁曾经和我说搞女人和搞银子一样,一旦上路就会变得非常简单。最难的是第一个女人和第一桶金。本来我不应该相信小翁,但是看在他一年几百万的身价上,我想还是相信的为好。

我的第一个女人大约是在千禧年冬天发生的。本人22岁。在这之前还有些事情要说。

2 大学期间我看中的第一个姑娘是我的同班同学。她师出名门高贵典雅娇小可爱。我在第一时间不要脸的向她表达了爱意。但到最后时间都没有得到她的青睐。最后一次见她都是7年前的事情了。据校友录消息,伊移居海外结婚生子。

本人和伊最亲密的接触是大一秋天我们班去郊游,伊坐在阳光明媚的草坪上拿着冰激凌纯属客套的问我,你吃吗。我居然不要脸的说:好的。然后伊无法琢磨的脸色用小棒棒掏大便似的掏了一坨放到我嘴里,我不要脸的一口吞下,祝枝山似的心满意足躺在阳光下同时尴尬的要命。在随后的几年里,同学们见面打招呼说的都是:你吃吗。

吃**。一般老子都这么回答。一般人都不知道敏感而脆弱的人的可笑或者不可思议的行为往往只是因为短路。有的人选择沉默,有的人选择报复。有的人喜好拿别人不愿提及的东西开心,有的人喜欢表现自己的优越感。敏感伴随着焦虑,我们小心翼翼同时错误不断。我没有成为马加爵不是因为我懂得克制,而是我的同学还没到那个地步。我没有拿着斧头追老师,是因为学校里禁止骑自行车。在幻觉里,我想最好的办法是离开。

这位同学智商超群又桀骜不驯。她做过一些在那个时代在我看来都非常超前的行为,但这不影响一直以来我对她的敬仰,这是对智商和性格的敬仰,就像我对王小波先生的敬仰一样。大学毕业前这位女同学和同班一位男同学进行了黄昏恋。然后短暂的欢愉,然后各奔东西。这位男同学几个月前和我在小酒馆边上的咖啡馆喝咖啡,同行的还有他的夫人和我们的另一位同学。他和以前一样喜欢穿着运动短裤,和以前一样智商超群出口成章弱不禁风。

我和这位同学分别和这位女同学之间的事不是秘密。但是我们坐在一起从来没谈过这位女同学。男人之间处理事情有男人的办法。打打杀杀斗嘴斗笔那都太低级,男人之间的解决问题就是一个眼神,顶多加几道线性代数题。

3 大学同班女同学的替代品是第一任女朋友的大学女同学。头晕?这样,我们把高中女同学命名为A,大学女同学命名为B,第一任女朋友命名为C,C的大学女同学命名为D(以后出现的人物我们以此命名)。于是我们这样说:B的替代品是D。

我对B心灰意冷时,D石崩而出。我和D的认识是因为C,我和C的认识是因为我弹吉他。其他的关于C的事情我决定不描述——虽然我们之间伴随着你们感兴趣的xxoo。原因我也决定不说。

为什么说D替代了B,因为她们实在太像了。怎么个像法?用著名摇滚巨星朋克张先生的说法就是:老李你他妈的口味就一直是这个操性。这个操性就是:娇小可爱安静甜美。她们之间的不同是D远没有B聪明,D比B更叫师出名门。D的祖父是我们学科的开山鼻祖,也是我们系的老院士。 D的祖父的弟弟是大家都知道的一个大人物。绝对的大人物。

我和D有过亲密接触,这些接触包括几次或长或短的接吻,几次下手太重或者下手太轻的抚摸。D的胸部很丰满,但是我看重的不是这些。在月光明媚的元宵节,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我的手是放在她的臀部而不是胸部。我感到**阵阵疼痛,但没有心思去解释那疼痛的原因。

到现在我都搞不清楚D是怎么想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D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性。当然,我现在不用考虑这些问题,就像我不用考虑我和D是怎么开始的怎么结束的,这些没**意思。曾经有人说过我总是对事物存在一厢情愿的幻想,强迫自己屏蔽现实。可是,现实和幻想到底哪个是真实的鬼知道。我只清楚,我被D伤害过。这种伤害不比“十三月的果儿”的伤害来的简单。但是男人嘛自己的苦自己忍受。

4 这个星期老子睡得早起得早,这个星期老子一直在和感冒抗争,今天一早老子起床洗床单,外面阳光明媚,老子上身下身肮脏不堪,老子固执的要等床上干净了再把自己搞干净。所以,老子一直在写。在今天早晨平武又发生了余震的情况下,我同事把电视机的声音开得非常大,逼迫我用耳机塞住音道,一直循环着听《米店》。玮哥徐志摩式的眼镜在脑子里打转。他说:逼仔,朕诚惶诚恐。而我又何尝不是呢。而我现在开始写xxoo。

洗衣机里的这条床单是紫色的,22岁的那条床单是蓝色的。那年冬天我和E纠缠着身体,布朗运动把蓝色床单扭曲了。还有无数个夜晚,我左手拿着徐若瑄写真集右手抚摸着**,那条蓝色床单也扭曲了。浓痰般的****的时候我往往仰天长啸着烟熏黄的天花板和蓝色的床单。当我看见蔚蓝的赛里木湖,我本能的躺下勃起22岁一整年的像远处高耸的雪山。

pk14重复着唱道:烂掉吧烂掉吧。

E是我朋友的前女朋友。那天她在我屋里呆了一整天。时而说些不咸不淡的话,时而翻着我桌上的书。后来天越来越黑,我知道她不打算离开了。后来我说你睡床吧我坐着看看书弹弹琴。后来我受不了冷和困也进入被窝。我在左边她在右边。我们平躺着,她没有脱光她的衣服,我也没有。然后我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腹部。她像个木偶没有动作没有声音,我捣鼓了半天。

在进入的时候我说我是第一次,她不置可否的冷笑了。白色的**夹杂着红色的血迹在蓝色的床单上,真他妈触目惊心的和毕加索一样。现在玮哥唱道:一定有一些马想回到古代。关于早泄,别看教科书,你只要变成那只马找到我22岁那天晚上。但对我而言22岁不是古代。我还不想回去。

一年后我从罗庄搬走和人同居在兰园,一天晚上木楼梯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和同居人目瞪口呆的看着E脸色通红酒气熏天的走进来。她坐了一分钟,微笑着用同样沉重的脚步声走下楼梯。后来,我听说E在宿舍门口高分贝的喊道:来操我吧。同居人在几年后说起那天晚上的脚步声,我告诉她我的第一次**。她恍然大悟。

5 那条蓝色的床单是F和我去洗的。

具体情节是:那天晚上F坐在我的自行车后面,我们迎着凛冽的寒风去交专的洗衣房。F从上海过来,在我那住了一个星期,没日没夜的做爱。

她帮我洗头,我给她做稀饭。我们的**还算和谐,我没有早泄,当然也没有现在这么伟岸。我带她去吃了一些南京的饭,然后她回东北老家过春节。

就在刚才,著名乐队的著名经纪人Y小姐在msn上和我说“哈哈哈你可以的”。一个星期前在宝安机场,Y小姐送我一条巨大内裤,我不知道Y小姐是嘲笑我体重的反弹还是道听途说对我的性器官充满信心。这算是爆料不?在机场的时候我和Y小姐戴着墨镜拍了几张绯闻照。我对我们的表情深表认可。不过,我和Y 小姐是纯洁的友谊关系,就像我和Y小姐的好朋友G小姐和N小姐一样。

春节后F又到了南京,一个星期后回上海上学。在车站的时候我觉得很难受。然后我们大约有好多年没有联系。然后有一年我在广州和她打过一个电话。然后有一年冬天我在北京和她见了最后一面。那次是在清华东路附近我的住处。我们坐在我们的床上,说了什么都记不得了。她戴着长辫子的毛线帽子。然后我们礼貌的说再见。我看着他消失在傍晚的路上。再后来她说她喜欢我做的东西。

F的家庭情况并不好,她的身体也不好。她是那种先天的悲观主义者。她是那种先天的善良之人。我知道,我和她不明不白的两个星期对她存有伤害。但是我也不是仅仅为了做爱。我冲动的买过飞沈阳的机票——虽然未遂,我有时会想起她的背。对于不良乐手,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哇。但是我也不好说我爱过她。至少我不好意思这么说。关于我们的关系,她曾隐晦的提起过,然后我隐晦的否决了。

F的最大特点是她给你回复的短信往往让你琢磨不透,然后仔细一想,原来她是在回答你一个星期前发过的短信。虽然我的记性特别好,但是我还是很少发短信。我总觉得像她这么一个人活着很难,但我不能支持她去死。我也想不出她最好的生活的方式。总之我们若即若离的联系,她一成不变的语气和我一成不变的语气就像我们一成不变的没劲的故事。

6 贩卖打口碟的那段时间我认识了不少人,其中一个是G。每天下午,我骑着车去她们学校门口摆摊,和缺斤少两卖水果的阿姨,卖5块钱一个耳机的大哥打的火热。有时候我的好朋友邦德会和我一起去,我们色迷迷的在灰尘里对姑娘们挑三拣四意淫口淫。有的时候邦德太累了,我就带着琴一个人去。

关于带琴做生意需要说明的是:因为G的学校在郊区,人迹罕至,同时校门口的那条路又宽又脏,所以我才会厚着脸皮用吉他揽生意。但后来实在是受不了同行大哥天天叫老子弹《单身情歌》终于不带。

有天G蹲在我的摊子面前挑CD,我轻而易举的看见了她红色的内裤。然后她问我有没有Jeff beck的唱片,我拿了Jeff becklly滥竽充数,她也没有明辨是非。最后我们自然而然的交换了呼机号码。

后来她和我联系上,我们在G学校附近荒无人烟的马路上乱走过很多次。我试图把她搞定但总是未遂。甚至有一次她睡在老子床上一夜我都没有一马平川。我的好兄弟邦德说,最好的泡妞方法就是挑起她的原始欲望。他这么说有光辉的明证:搞定一个女同性恋。但是,我始终做不到,有一个问题我没有和邦德兄探讨过,那就是:难道用语言也可以挑起女人的原始欲望么?这是需要多少个余秋雨似的古典文学哲学西班牙斗牛知识兼口才啊。

有一次在电话里G告诉我说她要去和一个网友约会。我不是她男朋友,自然也无权干涉。几天后,她给我打了电话,意思是不想和我再有联系,希望我好自为之不要骚扰她。其中夹杂一些难听的话,“你连大学都读不完能有什么出息?”之类。我伤心并且愤怒了。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和G没有联络。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跳了出来。

这个时候G在念研究生,我和她见过几次面,每次我都会想起那天晚上她在电话里侮辱我的话。我耿耿不能释怀,是的,我们没有办法灭绝别人的评论,因为我们本身也无法断绝评论。活着,不管是声名显赫还是默默无闻,都难以逃脱舆论。这是让人愤慨的事情。

7 有一次G带我去她宿舍玩,宿舍里没有人,G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捣鼓电脑,试图给点合适的音乐,我从背后自然的抱着,和她一起寻找。她的超短裙很短,天气很热,在扭曲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做着边缘的抚摸,然后悄悄顺势脱了她的内裤。接着迅速拉开拉链,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插入。G惊恐不已,因为我们之间有过无数次类似的边缘性行为都被她化骨绵掌般顺利化解,只留我空空的冲天鸡。而这次她疏忽了,她有些呆滞的试图推开我,这都是徒劳。接着她边嘀咕边配合,夹杂着我分不清真假的呻吟。甚至一瞬间我怀疑这是不是强奸。

我承认在**的瞬间我内心充满了罪恶的报复的痛快。**顺着她的臀部滴在地板上,就像那天晚上她说的话那么肮脏。然后我穿上裤子,走出了宿舍楼,在一个超市喝了一盒酸奶。内心空空荡荡,六月的天空晴朗无比。

几年后我到了广州,有一天在qq上遇到G,正好她也在广州,好像是为了和一个中年男人约会,出了点意外她问能不能到我那里住,我犹豫了一下说没问题。当时我住在小翁那。她到了赤岗车站之后我去楼下接她。那天晚上小翁住在一个房间,G在另一个房间,我在客厅。有一次我故意走进她的房间,她抬起身子,睡衣下小小的乳头格外清晰,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没有上钩,含蓄的转身走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G。

后来小翁和G保持着联系。他们在南京见过好多次面,至于见面之后的事情他没有和我说。我估计小翁搞上她和搞不上都合情合理,因为小翁既有钱又没多少文化。有一次小翁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说算了,我不想见。

在各种渠道我听到过G的各种事情,她在我眼里的形象最后变得很糟糕。我对G所在的学校也深深的产生厌恶,这种厌恶或者说鄙视直到现在还没有消失。不只是G一个人,我认识的很多G校的人,他们都有点不踏实,都有点小才华,都有点高傲,都有点看不起鄙校。

G校和我有关系的女人还有两个,一个H,一个是I。下面我们先说说H。

8 我认识H,是因为一个徐姓的男性朋友,这个朋友也是我做打口碟生意时认识的,几年后有一天他找到我,希望我帮他录几首自己的歌。H是徐姓朋友的同学,在这个歌里面唱一些和声。我对H算是一见钟情。

录音结束后我没有机会见到H,有一天我和我的老朋友在汉口西路聊天,说起我对H的想念和赞美。气场越来越怪,我对他说,我感觉H就在边上不远处,一分钟过后我目瞪口呆的看着H拎着超市袋子从身边走过,很礼貌的和我打了招呼,优雅的走过。这是发生在我身上最灵异的事件。

这之后没几天,我去了苏州,然后转道上海到了杭州。在浙大呆了几天去了广州。在广州的那段时间,我天天吃着炒河粉坐在小翁的落地玻璃前看着外面车来人往。天气非常之炎热。有天中午我在看书,徐姓朋友打通了小翁的手机。他说要录一张校园唱片,问我有没有兴趣。我说H参与吗,他说她是助理。于是第二天我就坐上了回南京的火车。

H拒绝我拒绝的相当彻底。

那些年,是的有那么些年。我像条春天的丧家公狗一样不停的遇上姑娘,不停的被拒绝被侮辱,不停的作践自己。用星爷的话说:“我是一个泡不到妞的可怜虫”。相当不解啊,不就是穷么,不就是落魄么,不就是没念完大学么,不就是不帅么。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看的上。为什么所有人都把他的倾述当作有病。不喜欢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侮辱要讽刺,难道就是因为说了我爱你么?

很多年过去了,李逼这条丧家犬莫名其妙的小红了,能轻而易举的泡到妞了。 可是姑娘们你们知道么,除了声名,他什么都没变过。 你们知道么,那些给他带来声誉的歌都是在你们看不起他的时候写的。 你们知道么,看着现在你们暧昧的眼神,他想到的是你们以前的冷酷。

为什么。这他妈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五年前你把他当傻逼,五年后你就把他当神。 为什么五年前他想说话你觉得他有病,五年后他不想说话你觉得他装酷。 为什么五年前他在台上伤心落泪你说他装逼,五年后他在台上打个喷嚏你都发出赞叹之声。

当我看到那些傻逼得意洋洋的举着牌子出高价买死人的画的时候,我内心就是一阵子恶心。作为傻逼他们什么都不懂,他们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不知道什么是爱。他们不知道爱因斯坦有多厉害,他们只是听有很多人说爱因斯坦厉害。那么,爱因斯坦为什么要尊重他。那么,我为什么要尊重他们。他们如此的无知,如此的势利。他们分不清台上的真诚和装逼。他们没有耳朵只有眼睛。这是多么恶心和可笑。

如果我以前是傻逼,那么现在也是傻逼。如果我现在是牛逼,那么以前也牛逼。 你们态度的改变只能让我更加鄙视你们,只能让我更加没有负罪的**。 看着你恍然大悟醍醐灌顶的样子,我就看到我以前落魄的样子。

9 很快,录音结束了,H回老家渡短暂的假期。我和老姜,徐姓朋友住在一起做一些收尾工作。有天中午,我和老姜在麦当劳乘凉,突然接到H哭哭啼啼的电话,她没说什么具体的事情,只是断断续续的哭,断断续续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挂完电话我和老姜当即去了**,第二天一早赶到她的家乡。后来几天我们住在她家。她表现的很正常,仿佛那个电话没有发生过。仿佛我们只是随便去找她玩。他的父母很友善,带我们去看了黄河。

之后老姜直接从H的家乡回北京上班。我和H同车回南京,我们的卧铺不在一个车厢,深夜的时候我跑到她的铺位坐在凳子上,看着她睡的那么甜蜜,想起泰戈尔的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伤心欲绝。

回来之后,徐姓朋友已经去了北京,我暂时借住在研究生同学的筒子楼里。中秋节那天,我用仅有的钱买了水果,坐了两小时公交车,送到她在郊区的学校,没敢留下自己的名字。还没到市区就接到同学的电话,他说那里不方便,希望我立刻搬走。于是那个月光明媚的夜晚我一个人坐在学校门口的网吧里看着窗外摇曳的黑色树影,想起过往的男男女女,想起我体面生活的大学同学,想起家乡,一切都是那么绝望。那天晚上老板给每个包夜的人发了月饼,我一边吃一边泪水涟涟。

H回家之前,她请我和徐姓朋友还有老姜去她租的房子做客。那天晚上我们四人睡在地上,H不停的走光,飞机场那么诱人。她的房间非常热,第二天我和大学同学借了一千块钱,准备给她买个二手空调,H得知后严词拒绝了。在这之前,我还曾经用仅有的几百块钱在东方给她买过一套职业装。因为她说要去实习,没有一件有袖子的衣服。

我很穷。穿着多少年没换的衣服,一个夏天都在穿那双烂拖鞋。每天计算着吃几块钱抽几块钱。而这样,我还像个傻逼似的时刻在意她缺什么。我对娜姐发誓,我没想用物质去感动。我只是本能的在意那些,傻逼似的去做那些。我们去过H家,条件很好,平常的生活也看得出来她的消费水准。现在想起这个操蛋的故事就像乞丐看上大小姐。傻逼乞丐用一天的饭钱买了一枝花送给大小姐,然后他突然想到大小姐有一院子的花。

凭良心说,H的为人比G好多了。因此我对H的付出也远远大于G。当然需要强调的是:这都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和她们没有关系。

我想起G在许多男人之间周旋。我想起有一次和G在北京,我们在水房接吻,回到屋里,她又在她男性同学面前装的和我很纯洁。而H似乎没有乱七八糟的掩饰,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异性朋友。我和老姜讨论过H是玻璃的可能性,H知道我们在谈论,她嬉皮笑脸闭口不答。后来的一天,一群人在青岛路吃饭,席间有H的诸多校友指点江山,我和H对这种景象都很厌恶,百无聊赖的面对面发短信玩。H说:其实我是个死玻璃。

那天饭局之后,我们又去城东一家娱乐场所,在门口给我兄弟打电话,接着痛哭流涕砸烂手机。后来我知道H不是个玻璃,顶多只是有一点双性的可能。但这不重要了,因为没有了老姜和徐姓朋友,我和H虽同在一个城市,也没什么好借口碰面。几年之后,徐姓朋友回到南京,和H到酒吧找我。我们三个坐着,似乎也没什么可说。我看着H的脸,和以前一样的美丽。再之后,H就和她们一样和我失去了联络。我和她最近的距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隔着好多件衣服她拥抱了我。我和她最远的距离又是什么呢?

这个月1号有人结婚,她在msn上邀请我参加。我第一反应是问H会去吗。她笑着没有回答。H是她的大学同学。而她是第一个知道我喜欢H的人。

10 广告时间:李逼的“单刀赴会”个人木吉他弹唱专场演出将在下月初于厦门昆明各搞一场。目前尚不接待第三地演出邀请,除非您给出让大家都震惊的报酬。相关信息等日后确定了见李逼博客。

继续回来。H的故事算不算讲完了?我看未必。要是我想到什么了,定会继续补充的。为什么我还没睡?因为刚才在qq上接文件。本来已经困的死去活来,现在又生龙活虎**伟岸了。我发誓今天不打飞机睡觉。我决定再写一个。这个就是I。据我估计I会写的比较长。因为和I还在联系中。

事情是这样的:上个世纪我在西祠鬼混的时候认识了I,原因是I要找一首歌,正好我手头有,于是I就和我有了联系,夏日炎炎的某天中午I戴着蓝色头巾顶着炙热的风穿过稻田和小卖部找到我的住处,咦,“蓝色头巾”这个词好熟悉啊……后来在我的房间,我们做了一些装逼的交流,主要是我在装逼。因为事先在西祠我已经见识了I小姐的才华和学识。不瞒您说,就我认识的无数女性中,要说才华和学识,还真没有一个能超越I小姐的——尽管伊把超男和肥皂电视剧当心头肉。那天短暂的见面I小姐保持她一贯的典雅作风,笑不露齿,不笑也不露齿。

这是开头,结尾是前些天我刚把一个月的工资打入I指定账户,从而结束了我们之间长达一年的债务关系。说来惭愧,这欠款是为我侄子买钢琴而借的。完事之后我给I发去短信说,以后在你面前我终于可以抬头了。I则用一贯的语气回我:在我面前你什么时候低过头啊。

和I的再次联系是在去年。再往前就是某年我路过汉口路,看见一个女性面容熟悉。我色迷迷的盯着她从身前到身后,绞尽脑汁想名字,终于在一分钟之后我快步追上,对伊说:我想起来了,我认识你。I一贯的语气说:认识就认识呗,认识我的人可多了。后来I承认当天她没有认出我来。因为我实在是太胖了,同时那天距我们之前的一次联系大约已经过了七八年。

再回到上个世纪吧,I在G大学历史系,我在鬼混。操,烦的一笔。我直接说了,G大学就是南京大学!!!是我较鄙视的大学之一。上文所说的G,H,I,徐姓朋友,老姜等等无数人皆为此校学生。其中一些是中文系,一些是法学院,一些是电子系,一些是历史系。

在早期的交往中我对I没什么要死要活的心仪,更多的是仰慕其才华和学识。尤其是有一次我用麻袋装着几块在我村随处可见的石头送给I做学术研究之用之后。我发现I的领域实在是我全然陌生之地。鄙人有个特点,就是对于那些擅长我不擅长同时我又有兴趣的事务的人非常有兴趣。I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是如果让I看到我说她是例子,她一定会用一贯的口气对我说:你才是例子,你全家都是例子。

这短短的一段我居然用了三次“才华和学识”。诶,书到用时方恨少啊。要是I写,她肯定可以用不同词句来描述。这就是I的才华和学识!

11 刚认识I那会我对伊说,十年后鄙人会是中国最好的吉他手。对此I不置可否的典雅着微笑,这种微笑让我感到紧张和害臊。你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现在大家知道李逼是个蹩脚的吉他手。他把原本属于练琴的时间投入到了伟大的**事业中。当然,就算他是天阉之人,就算他一日廿小时的不停练习也成不了伟大的吉他手。因为他没有天赋。

现在我已经想不起来和I是怎么失去联系的了。但十年后再次收到I的邮件时,我一眼就看了出来。我们用邮件聊了不少天。I在这十年里行走正常:念完本科念硕士,念完硕士念博士。虽然江湖都称女博士为灭绝师太,但I肯定是个例外。十年前I是典雅清纯的,十年后I是典雅知性的。

一个长期和古典文学打交道的人和一个长期和泡妞**打交道的人搅合在一起,这感觉很奇妙。我们之所以有交集是因为在骨子里I有奔放的一面李逼有文艺的一面。

我在I的宿舍里住过三天。她有一个面朝大海的阳台,飞机不停的从校园上空飞过,黄昏时经常下雨。回来后我写了一首歌。我们还去过一个岛屿,我们吃过芒果冰,我们做爱很少戴套。我一直怀疑她偷偷的流产过,但I坚决否认。我们冲动的决定谈恋爱,然后很快我又冲动的终止了恋爱。她去意大利帮我看了圣西罗球场,她在普林斯顿给我拍了很多照片,她从罗浮宫给我寄来彩色的明星片,她跑到天河城只为了和我喝杯咖啡,她做了我喜欢吃的红烧肉,结束的时候她又一个人默默承受。我呢,除了**似乎什么都没留下。

对于I我是忏悔的。对于I我的内心非常纠葛。我曾经幻想着我在沙发上看书,她在做家务,有个孩子在弹钢琴。我曾经幻想过婚姻,我曾经幻想过郊游,而这一些在今天看来只是可笑和卑鄙的故事。我和I的父亲通过电话,这是唯一一次和女性朋友的家人说话。电话的缘由是他写了首歌,和我探讨一下编曲录音。事后I和我说她父亲对我印象不错,我也对他印象也挺好。

我和I之间断断续续的若即若离的关系导致我找不到一个书写I的好办法。时间错综复杂,事件隐隐约约。I用藏珠于渊来表达她的心情。我呢?我相信如果以后的生活或者人们说的来世存在报应的话,那里面一定有I的一份——就算我再次对神明的娜姐发誓我爱过I。

12 我在昨天明媚的早晨写下第一个字开始,就做了两个小决定。 一,有些人尽量不写。 二,学习娜姐言无不尽的高尚品德。

我的第二任女朋友现在上海,前些年结了婚。分手后我们再也没见面。一年会有三四次短信:有时她告诉我在布达佩斯,有时她问我星光现场在哪里,有时她祝我生日快乐。

豆瓣达人“造波浪”是我的朋友,他在上海,他女朋友在南京。他们经常往返于沪宁线约会。

现在是吃饭时间,让我们文艺的听一首歌。这首歌是她去年冬天推荐给我的。

《好久不见》 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 想象着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孤独

拿着你给的照片,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回首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 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

13 某前女朋友刚才很气愤的质问我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她以为我做的一切都应该为了音乐,她说她不懂。其实我也搞不懂为什么要写?就像我不懂为什么要搞这行。但老崔唱的“反正事情已经重新开始就不能够怕乱”。李逼怕过什么?搞乐队都不怕他还能怕什么?反正生来就不要脸,反正是不要脸的生来,他有什么好怕的!

如上文所述,有那么些年李逼穷困潦倒没有尊严。他经常走在深夜的街头寻找一张睡觉的沙发或者地板。他经常走在明媚的午后寻找一个盒饭或者面包。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没有人同情在意和理解他。他抬不起头,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些问题,出现一些幻觉。我要把他说的很凄惨吗?不可能,因为现实不是文字所能描述的。

经常有一些有钱同学的饭局,陌生人问他做哪行,他吱吱呜呜低头吃肉。经常有一些春节,亲戚们问他今年赚多少钱,他吱吱呜呜低头吃饭。经常他忍着饥饿婉拒好意的饭局邀请只是因为没有一块钱坐车,经常他不好意思当着有钱人的面拿出红梅只能跑到厕所抽两口回来。他避免人多的场面,他希望自己是一团空气,他祈祷所有人都看不见他,那样他就不要说自己在写歌,没钱录音。他是这个社会最底层最懒惰最沉默的一份子。仅有的几个兄弟他都不能说太多。他自卑到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地步。他坐在街头,看梧桐叶一片片落下,他坐在街头,看人们来来往往。他幻想着一天飞黄腾达然后用钱去购买失去的尊严和青春,用钱去购买失去的孝顺和乐观。他后悔走上这条路同时又不甘半途而废。

他和所谓的摇滚圈始终若即若离。他看不起那些靠家庭或者靠女人的人用着光鲜的设备做着难听而装逼的声音。他在03年看到那些装逼装的不像样子的乐队在迷笛的舞台上接受傻逼朝拜的后现代景象从恶心感到幽默。他看到一个又一个傻逼发行唱片,一个又一个傻逼在一个又一个名义下巡演,一个又一个傻逼睡了一个又一个相同或者不同的女人,他看到一个又一个傻逼在不同的场合演着一成不变的编曲和曲目,还有一成不变的在家修改了几宿的台词,一成不变的在家对着镜子排练过的动作。他没看到几个真正做音乐事情的人!他看到乐手去化妆而不是调音,他看到酒吧没买设备而是更换招牌霓虹灯。他对对这个国家,对这个行业深深失望。

什么**”善良的人悲伤的哭泣“?傻逼!他们就没有善良,他们就没有悲伤,他们就算哭泣也是因为没有搞定那个女人!他们早就忘了自己辛酸的生活!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年代啊,朋友!啊!

您老明白了吧,你该明白,突然面对井喷的议论和关注,他是多么的不适。突然,他发现自己正在变成他所鄙视的那些人,他是多么的崩溃。他决定把自己搞脏,他决定把自己往猥琐的道路上指引,这样他才不会在一个人的夜晚感到太多的恶心。

女人,女人那么贱而暧昧的笑着好像她从长阴开始毛就在等他似的。男人,男人那么虚伪的勾我肩搭我背好像我们一直都是好兄弟。好**!老子才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你他妈认识老子才几年。你知道个**!

啊,他只能僵硬的微笑。内心像吃了李宇春一般的恶心。回到家吐啊吐,然后发疯的购物抽烟。太不可思议了。一日黄袍加身众生百态重生。老天爷是猥琐的,他肯定是睡着了。否则他不该给我这样好吃懒做的人现在的钱财和声望。他应该像以前一样把我压在他和**的最中间没有一丝阳光。我是多么的鄙视之!

14 在写大家感兴趣的淫荡生活之前,请允许我代表我个人以及翘首以盼的各位看官感谢计算机的鼻祖——伟大的冯诺依曼先生,然后我们再感谢互联网的鼻祖 ——光荣的Tim Berners-Lee,接着感谢操作系统的鼻祖——正确的比尔盖茨先生(可能不是鼻祖)。最后感谢伟光正的cctv和三个代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我的偶像,胡适之先生,他说“每个人都应该写自传”,此刻,这句话显得更加的光芒万丈!

我的大多淫荡生活和一个兄弟有关,这个兄弟和我患难与共,但现在没有同享荣华。我们共难的那几年,爱因斯坦都不会想到会有今天的好日子。这就是刚才感谢那么多人的原因,当然三个代表和cctv不是人。

那时候我们总是在一起泡妞,有时两人有时三人四人。没银子没相貌自然成功率相当低。值得一说的是一次被我命名为“意外”夜晚。我和这位兄弟还有五哥,三人在成贤街包夜。下半夜五哥成功的约了个妞去华侨路喝茶。我们点了最便宜的茶聊了半天文学,当然是李逼主聊,他俩陪聊。看着外面天色渐亮,两位兄台一点都没有撤走让我独吞的意思。我只能勇敢的邀请该妞和我们一起开房睡觉。让人意外的是,伊爽快的答应了。

别急,这次没有4p,也没有3p。你们不能太过期盼,邪恶的毁了李逼诚实的好品质。

这位兄弟付了订金,五哥用身份证登记好房间后,我当场就正义凌然的派五哥去买煎饼,这位兄弟去超市买牛奶和香烟。进入房间后伊去洗澡,我躁动不安如万马过衢州。操余秋雨的,让人再次意外的是:妞还没洗好,两位兄台已经气喘吁吁一脸坏笑的满载而归了。我伤心失落顿时阳痿的瘫倒在床上,他们俩躺在一张床上。虽然我们在一起吹过对无数次群p的美好想象,但感觉群p真正要来临时我还是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无法言说的灰常大的压力。

伊洗好之后裹着巨大的浴巾很自然的躺在我身边。我们四人望着天花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热腾腾的早饭夹杂着香烟和劣质洗发水的味道弥漫着房间。一切如梦境一般,迷迷糊糊中他们三人打起了轻重不同的鼾。我起身喝了一盒酸奶,站到洗手间水龙头下面,任凉水冲刷。眼泪眼屎意守丹田。

等我爬上床准备睡时伊转过身看着我,我把手从脖子下方伸进浴巾。她笑着轻轻的说“嘘……”。我摸到她硕大但如棉花般毫无手感的胸部,她的手隔着我的衣服旋转。我转身看着另一张床,然后把她拉进洗手间,又一次意外的是:她悄悄的说自己是处女。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她接着表示愿意帮我**。然后我坐在洗漱台上,她半蹲着。的瞬间我知道刚才我太纯洁了:一个处女怎么可能有阿娇姐般高超的技术啊?!

几年后,我在一个朋友家看见伊,然后我在各种酒吧又碰到过几次。然后通过不同人的不同传说,我后知后觉的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混夜场的非处女。

15 我有一些媒体朋友,他们人前满嘴仁义道德,背后满腹男盗女娼。日复一日的**导致变本加厉的变态。我不能说是他们带领我走向淫荡的深渊,我不能这么不厚道,因为每次时机成熟时我都没有转身而去,反而是羞答答的欲言又止。我只能说,如果没有他们,我可能不会在深渊里那么久,如果没有他们,我可能不会那么早的陷入。因为神看中的是我的意愿,而不是行为。

有一次6个人玩真心话大冒险:两个女DJ,两个男DJ,一个李逼,还有某DJ的女粉丝听众。他们一件件的脱去衣服,一个个的说出性经历。最后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四个人xxoo。我在边上弹欢乐颂给他们助威,女听众在我背后吓得悄无声息。我不能告诉你那些大名鼎鼎的DJ是谁,即使说出来他们也不会承认。有的时候在出租车上听到她们的声音我就会想起她们的乳房,以及她们毫不犹豫脱去内裤的样子。有时候在各种场合遇到,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他们或许习惯了**,他们或许选择性记忆。

有一次6个人在紫金山玩真心话大冒险。两人在车上xxoo两人在车边xxoo,李逼躺在地上故作沉思状仰望星空。车边xxoo的那个男的很快不行了,那女的要李逼上,李逼说勃不起来,女的就脱了李逼的裤子给他**,然后李逼就xxoo。在这些场合中,李逼往往都是泡不到妞的可怜虫,人们都说李逼装逼,然后李逼也觉得自己装逼了。人们都说李逼在闷骚,于是李逼也觉得自己闷骚了。李逼在那些声色四起的夜晚,不管有没有屋檐,都会心思重重。但最后他多半也会**。都**了你他妈还装什么纯情嘛。

想起这些事情我一点都不激动,一点都不忏悔。就这么回事嘛。就是皮肤液体的接触,我没有强迫谁,谁也没有强迫我。射了,也尽力了。没有谁对不起谁。不愿意我可以拔屌走人,不高兴你也可以转逼走人。我们都没有哭哭啼啼说我爱你,我们都没有信誓旦旦的说我们没有对象。就当是从高高的桥上一跃而下,鸡鸡插进深深的淤泥里罢了。

你看着不爽么?啊,你觉得难过了么。对不起啊。我不说就不伤害了么,我不说就不存在了么。好吧,其实我洁身自好很久了诶。你不信?那也没办法嘛。你要想尝试这些吗,那去吧,反正我也拦不住,该说的和你都说了。该担心的也都发生了。就这么样吧,不就是报应么。没关系我承受的了。随便吧,随便吧。

16 我去过的第一个城市是上海,我最讨厌的城市是上海,我最多女人关系的城市也是上海。这真他妈让人纠葛啊。现在好了,这些都没关系了,他们死的的死走的走,我死了又活了。翻来覆去的换号码砸手机就是为了让自己发骚忏悔的时候没法和她们联系。我和一个上海女人做过两次有的爱,和一个上海女人做过半次没的爱。她们的故事都太过简单,本着节约为怀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精神,我就不赐字母了。需要交代的是:这两人当时都是学生。

重点说说J。

J是个海外华人。一次我在上海演出完回到南京后在老杜家当着当时女朋友的面收到一个电子邮件,里面是一串英文和一张我和伊的合影。在老刘的翻译下,得知此人当时看了我们的演出,并且很喜欢,这个照片是演出后伊的同事拍的。看着灰头土脸一身油汗的李逼,我实在想不起来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同时,我对伊的审美能力深感遗憾——那次演出算什么**演出啊,套用星爷的话说就是——大肠里面还有一坨屎诶,失败中的失败!

后来和J进行着断断续续的邮件沟通,借助于伟大的金山词霸得知伊在某国际著名广告公司就业,长期沪港两地逗留。再后来她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有些短信和电话已经是赤裸裸的调情了,不幸的是,这些短信被当时的女朋友发现。她气愤万分,我也羞愧难当。

我去过一次上海和J约会,托她的洪福,第一次住了五星酒店。我们借住于笔和纸进行了愉快的交流,她给我讲述不幸的小人生和丰富的世界各地的游学生活。她说以后要亲手给我拍纪录片。我说,我又不是毛要纪录片干嘛。后来她给我看她牛逼的各种古董级摄影摄像工具。反正这些东西我很不懂,也不晓得牛逼在哪里,看她那么兴奋得意的样子就姑且认为确实牛逼吧。

总之,那晚的交流很愉快,非常的开阔了眼界。因为没带安全套,所以没有射。当时我就纳闷了,都他妈五星酒店了咋就连个套都不提供呢?!这怎么超越万恶的资本主义啊。第二天一早J去了伦敦,我醒后回南京,本指望能退点押金吃个中饭什么的,没想到J在此酒店是长期包房,退房不用押金这类高级玩意。

又过了一段时间的某天早上突然接到J的电话,她说刚接到任务马上从香港飞北京,问我有没有时间去。我说时间没问题钱有问题,而且火车去的话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到。她说她给我打钱,我竟然没有犹豫就把账号给了她。然后电话订机票。在起飞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像只鸭子。而且是会飞的鸭子。

我们几乎同时到了首都机场,她约了某当红男演员在咖啡馆谈合作事宜,我坐在隔壁的桌子上喝着并不好喝的铁观音研究这位当红男演员的裤子为什么有一坨油渍。后来我们去了王府井附近一家五星酒店,我第一次知道从机场进市区原来也可以打车。那天晚上我们同样聊的很开心,同样纳闷的是同样没有安全套,于是我同样没有**。不同的是,J和我侃侃而谈机场当红男演员和另两位与她们公司有过合作的当红男演员勾引她的细节。我们哈哈大笑。第二天各奔东西。

最后一次是J来南京看展览,我们在**边上的酒店大堂吃了点东西,时间到了她就披上黑色的风衣走进了检票口。那天以后为了顾虑当时女友的情绪,我下定决心断绝了和她的联系。可以说,和J的事情百分之八十由于好奇,百分之二十由于疲惫。但不管怎样,在她身上我学到很多东西。在她开阔的视野里,我越发觉得自己渺小和一无是处。

17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能说?!当然有,因为能不能说的标准不是淫荡和尊严。不能说的是担心影响别人目前的正常生活,不能说的是不能亵渎我们曾经真诚的爱情。不能说的是为了遵守当时我们的约定。当然,从我这样的顶级禽兽嘴里说出爱情这两个字多少有点尴尬。不过用不着害怕。

说完上海我们来说北京。上文说了我讨厌上海,同样我也不喜欢北京。上文还说了我到过的第一个大城市是上海,很巧,第二个大城市是北京,那是 1987年夏天。1998年我第二次去北京,从此每年至少去一次。今年或许是个例外,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出有什么去北京的必要。还有一个多月伟大的 2008年就要过去了,会有转机么?

某年十一月的某个周末,应某大牌唱片公司邀请,我和我的经纪人去北京谈合作的可能。这个可能最后变成了不可能。否则,我在这里码字暴隐私将会是违约行为,受到经济的制裁。当然不能说当时终止谈判是为了今天能一泻千里的发泄自曝。

那次在北京,我被安排住在某高级酒店。某天半夜K来找我,我用她带来的安全套成功射了精,同样成功的确认了她的F罩杯的传说。然后在我睡着的时候 K悄悄的走了。负责任的说,我和K是好朋友,虽然我们交往的时间并不长。我欣赏K的聪慧,我欣赏K的大气,那种男人才有的豁达大气。我相信K是喜欢我的,同样我也知道对她我只有朋友的好感,而无男女的杂念。

后来我和K绝交了,同时也和L绝交了。我同时认识了K和L,她们是好姐妹。我们三人在南锣鼓巷文艺的喝过茶,伴随着K的走光。那晚我发短信勾引L 未遂。后来莫名其妙的我和L接吻抚摸身体。我相信她们不知道我分别和她们的事情。只是当K和L一左一右的时候我会崩溃的歇斯底里,这种感觉就像突然有一天一个男人来到你家,自称是您亲生父亲,边上站着您抽烟沉默的养父。

在性格上我喜欢K,在心里我喜欢L。我讨厌L的缺点正是K的优点,大部分时候引不起我兴趣的K的缺点正是L的优点。我觉得和她们断绝关系对我自己是好的。所以我断绝了。她们也很仗义的遵守着断交约定。虽然,我经常想念和她们喝茶聊天的情景。现在L还在北京,K不在了。

插段聊天记录我就去睡了。明天继续北京故事。

N小姐说:兄弟,你的故事太强大了。 傻逼 说:这是兄弟做事的风格。 N小姐说:是百分百真的不? 傻逼 说:为了不影响豆瓣的营运安全,我已经把事件的火爆性用最低级的文字表达了。 傻逼 说:您觉得我有必要杜撰么?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 N小姐说:挖。兄弟广博的性史,让我打开眼界。好像看电影。 傻逼 说:您笑我! N小姐说:没有没有,我很真诚的。 N小姐说:那些姑娘们万一在组里看见咋办,会难过的吧。 傻逼 说:就像我自己吧,说出这些的事情,心情是千变万化的。 N小姐说:南京DJ们让我狠崇拜! 傻逼 说:我觉得北京的可能更厉害 只是您不知道。 N小姐说:……,也许吧,兄弟太闭塞了。 N小姐说:操余秋雨的,哈哈哈,兄弟文笔太牛比了。 傻逼 说:您觉得牛逼吗?我是一气呵成没做修改。 N小姐说:真的。你绝壁有写长篇的天赋。 傻逼 说:这么说我鄙视那些作家还是有道理的? 傻逼 说:兄弟一直以为在写作上兄弟过于自负。 N小姐说:你有自负的资本。 傻逼 说:那我心里好受多了

18 为了给大家一个意外和惊喜,我决定再写一章。 啊,说话不算话了。可是,看在您惊喜的面子上,原谅我吧。 诶,其实是我停不住思绪……。

有次一个北京姑娘问我有没有在北京xxoo过,我脱口而出说没有,接着想了一下想起了K。现在既然写到北京,我又仔细的捋下头绪:除了K还有三个。一个是我女朋友,不好意思,这就不说了。另外两个是这章的重点。其实,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还一定要有xxoo吗?难道没有就不算故事吗?simple,too naive!这太狭隘了,精彩的故事从来不以**为标志,就像和谐的生活不以新闻联播为标志。

十年前我很纯洁,本着对摇滚乐的无限憧憬来到北京。天天晚上在我同学学校的操场上弹琴唱歌,指望遇到同道中人组个乐队。不久果然遇到两个安阳人,我们畅谈了伟大的摇滚乐前程,兴致勃勃的排练了一次,然而第二天他们就回了老家,连名字都没给老子留下。再后来为了生计我去酒吧找弹唱的机会。很遗憾人家看不上我。再后来我就回到南京。

这件小事和两个姑娘没有关系。我只是突然想到就写了下来。她们的正式来源是某年冬天我逗留北京找的**。逗留的原因是帮一个朋友录张唱片,具体情况就不说了,那种唱片烂的我到现在都觉得害臊。诚惶诚恐且羞答答的透露:校园歌曲《玻璃杯》是我编录的。

除去录音的其他时间我都在新浪聊天室睁大眼睛在茫茫人海里排除轮子功小姐和鸭子,那时为了争取机会而练就的火眼金睛的本领直到现在任何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跟我说两句话我就能八九不离十的察觉它的性别年级职业。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个东北姑娘愿意。那天我洗了个澡,穿上了我朋友的高级靴子在双安门口等她下班,然后带到知春里一个事先打探过的只要60元一晚的地下旅馆。三下五除二的结束战斗,接着姑娘毫不犹豫的穿裤子走人。我一个人在地下室思虑这种收支比例是否科学,全然忘了礼节性的问候。

第二个姑娘是M。我刚勾搭她,甚至连自己的基本信息和照片都还没提供她就要了我的电话和地址说立刻来找我。当时我以为没戏了继续在聊天室捣腾,直到她打来电话他妈的真出现在我门口,于是我崩溃的怀疑这是真的吗?这件事让我对有了新的认识,那就是网络的成功要素中,运气占7成,口才占2 成,还有1成是网速。

后来我问M,是什么导致她如此猴急,她说她也不知道。M的身份是中央美院的学生,在奥组委打工。我们做过几次爱我记不得了,最后一次是在将台路某宾馆,那晚她流了很多水比以前更疯狂也流了不少眼泪。第二天我回南京。我也记不得我们之间说过的哪怕只是一句话。我只记得她高高的,穿着白色风衣在寒风中等我的样子。时间过去很久了,我不记得我的感受了。

后来她告诉我她怀孕了。后来她说我的那个朋友向她借钱,还强奸了她。后来她说要去南京找我。后来她没有来。后来就没了联系。

此刻我关了foobar,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一个危险的无法回头的漩涡,这种危险就是我觉得快马加鞭写完回忆录然后自杀是最好的结果。那么亲爱的爱因斯坦教授,您觉得这次会成功吗。

19 今天是11月18日,今天是个好日子。一年前的今天我兄弟结婚,两年前的今天我在南京发了第三张CD。本来我对日子没有概念——每年生日都需要我母亲提醒——可是有些日子我记得清清楚楚,有些日子我还存有计划。比如,很多年前我计划在2011年10月10日举行婚礼。这个日子有什么特别的吗?问号码百事通!

时间魅力无穷,于是生活魅力无穷。今天会发生什么我不知,我只是刚才在来的路上想起很多年前我兄弟说的话——一眼看穿今后几十年生活的样子我就感到无比沮丧。

很遗憾,今天我迟到了。迟到的人是可耻的,不管是工作还是演出还是排练还是约会。我认为迟到事关个人信誉。然而在成都工作的一年多来,我迟到很多次,包括一些重要的会议。我不喜欢自己迟到,也不喜欢别人迟到。

以前我们多少都碰到过这样的女人和这样的事情:你和伊约好8点在她家楼下一起出发,然后8点15你见她还没下来就开始打电话,电话那头她毫无歉意的说刚起床在洗漱,让你再等十分钟。这种时候我经常调转狗头,骑马南下。这种女人可能还有一些其他的特点,比如出门必须化妆,比如裙子不能超过膝盖,比如鞋跟不能低于5厘米,比如面包必须是全麦的。我把这种女人称为傻逼。

我还把那种对他人外貌和自己物质生活要求很高的女人当傻逼。经过观察,我发现,这种女人往往自己并没有经济能力,这种女人往往长的和苏永康差不多,这种女人往往房间乱的和屎一样。这种女人有个并不正确的称呼,叫小资。我碰到过不少这样的女人,每次既觉得可笑又觉得不可思议。每次我刚开始鄙视和声讨,她们就急不可耐更加高分贝的反鄙视和反声讨。

大部分人认为我是男权主义者,但我个人认为我是平等主义者,不过我说的男女平等和我党提出男女平等是两码事。诸如三八节放半天假,女士优先等等这样违反平等精神的行为不是我倡导的。我想所谓平等应该是同甘同苦。您别提女性天性的弱势和苦难,因为男性同样有弱势和苦难。需要证明吗?女人有痛经,男人就没有么。女人要生育,男人就不要养育么。男人有力量的优势,女人也有连续高潮的优势。

我相信生物进化论,我相信男女的差异是符合生存的科学的。就像目前猫捉老鼠的事情层出不穷是因为太多的人没有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提倡男女平等的潜意识正是要让男女不平等。我不会因为男人主导这个世界就对女人怜悯,因为女权社会也会存在,也曾经存在。绝对的平等现实或许无法实现,但绝对的平等思想应该存在。

20 或许你会说我不了解女人。是啊,谁了解谁呢。我只不过是归类统计罢了。比如南京某记者,我们在她家xxoo把她的床搞塌了。比如经常看演出的某姑娘,她加了我的qq,然后我去接她开房间穿裤子走人。比如南京某记者,前天晚上她的呻吟和第二天在电视里严词指责房地产暴利一样让人激动。比如某女和我约会几次,被咸猪手但死活不给,而后在各种场合有意无意提及我的细节,绝口不提她拒绝的理由是处女。

这样的人很多。没什么意思。我连字母都懒得恩赐。她们就像每天上班路上看见的自行车一样普通。有的我会偶尔想起,有的我也就现在才会想起。想念和想起是两个概念。这些人多半是在qq和msn上被我勾引或者勾引了我,这些人绝对都是主动加了我的qq和msn。后来我清空了他们,顺带也清空了一些没多少联系的男人。二十天前我在南京,一天晚上从嘉惠出来想**,发现手机和网络已经无法联系到一个女人了。那个时候我实实在在感到对自己的崇拜。

N现在加拿大。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刚从电视台出来,在家学习法语。我们一见如故,她对幽默的超强理解力激发了我膨胀的表现欲。在那段压抑的时间,我经常去她家。给她卷叶子和她做爱。她笑起来特别好看,身材特别好。她喜欢把自己剃的干干净净像一个回转寿司。有次她一边和她的加国男朋友通电话一边接受我的抚摸。

下午我喜欢坐在她的躺椅上,看着阳台外的鸟儿和远处的紫金山。有的时候我睡着了,她还在看书。走之前我们做了一次爱,那次我们相互**,这是唯一一次,因为她说过**是和男朋友的事。我想起小姐说接吻是和男朋友的事。N和所有人的不同在于,我们之间没有谎言。也许,也许我还记得她,也许我已经把她忘记。

有时写文章我会把键盘敲得劈里啪啦,有时又会悄无声息。有时需要nirvana,有时需要Sophie Zelmani。我知道别人很难看出每个字的情绪,我知道快餐和性器官是你们所需要的,我知道断章取义是这个时代的特点。媒体都该去死,他们比当权者更该死。不过还好,现在有了豆瓣和博客。

21 我的很多朋友知道O。聪明一点的知道我们的事情,笨一点的知道我们有事情。有天晚上O喝多了去找我,被我当时的女朋友一眼看穿。这种在电视剧里屡见不鲜的镜头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李逼还真是有点不知所措诶。感谢我的媒体朋友为我开路当道,《南京零距离》、《直播南京》和《扬子晚报》都没有报道此事。

现在,我决定先无耻的鄙视下我的老朋友吴兄和潮红姐再开始讲和O的事情。这种鄙视以娜姐的气概+十三月果儿的哀怨+此刻办公室的死气沉沉都无法尽兴。鄙视的原因是:在深思熟虑之后,老子已经放弃了和他们一起出去哈皮的想法,但一早他们居然把车开到老子门口强行拉老子起床给老子穿衣服拖老子上车!这种鄙视还由于那天早上电影般的意外+那天晚上的演出是我近五年里最大的激爽!我坐在车上,又是明媚的阳光,又是朦胧但激动的脸,又是高速公路,又是卡拉 OK相声才艺大比拼。这是一个好剧本。

李逼生平唯一一次pogo奉献给了伟大的舌头乐队在杭州的现场。两年后吴吞先生坐在我家沙发上看着我的时候,我依然像两年前那样尊敬他。在我看来,舌头乐队代表了中国最广大摇滚乐爱好者的根本利益,代表中国最先进地下音乐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中国最先进摇滚生产力的发展方向。什么新老教父华语朋克教父民谣天后飞得更高三杰四傻都他妈扯淡,只有舌头才配得上旗帜和封号。唯一遗憾的是我喜欢和尊敬的前吉他手朱小龙先生那天不在场。

在那个气场下我对O一见如故。千辛万苦回到南京后我傻逼似的茶饭不思辗转反侧。起初O对我爱理不理,直到她看了我们的演出又恢复了联系。然后我频频在夜晚跑到她家,最后在某酒店开房做爱。那晚我料事如神的女人不停的电话轰炸我,纠缠万分脑子空白中我坚持射完才回去,看到她洗漱干净在被窝里凄凄怜怜,铁石心肠的我在洗手间抹了两滴眼泪用六神超能肥皂一个劲的搓**像自摸时激动的把牌捏的又硬又红。

O敲我门那晚我和我女人进行了一场没有拳头和脏话的大战。第二天一早她悄悄的收拾东西拂袖而去,看着空空的房间我想起她看到我和J的短信后离去的场景。我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连时都清清楚楚,但事情就这么重复着发生,悲剧就这么重复着发生。我还需要解释么?我还需要谎言么?我只不过是一条长在脸色的野狗罢了。直到离开南京,我再也没敢碰过我女人,哪怕她气愤的爬上我的身体,哪怕她没有尊严的说她一切都不介意。我没了信心。她越是原谅我就越是难过,她越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越是无法面对。我不能说我忏悔,实际上对于O的事情我从来也没有后悔。我只是想一个人呆着。我只是不想说话。

22 不管什么事情要做好都得有点天赋,不管什么事情要做完都得有点毅力。一直以来我认为凡事都逃脱不了这两个基本要素,音乐当然也不例外。在我的偶像面前我深知自己天赋平平,但既然上了这条破船,我能做的也就是比别人更毅力。很荣幸,我有吃苦的天赋,同时还不算笨。于是我要死要活的练了几年琴,要死要活的为每张CD忍气吞声,终于人尽可夫!

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在一个不以质量为评判标准的国家,天赋智商毅力这些傻逼玩意统统不重要。就我所见,所谓的大牌或许各有千秋各有利弊,但他们只有一个充要条件,那就是:拥有发达的社会关系。这种关系包括导演乐评人唱片公司老板记者网站画家经纪人酒吧……等等三教九流神仙走狗。黄仁宇先生的大作《关系》是对“关系”在中国社会广泛存在的高明解说。

所以,我要用余秋雨大师的眼神发誓:李逼不是大牌,李逼也不会成为大牌。最后,让我们用罗大佑先生的一段歌词来结束上面的独白衔接下面的淫荡。 七十二年说了一声拜拜 我们的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我们再也不会觉得多么奇怪 我们的生命活的多么精彩

这章关于P和Q,把她们放在一起仅仅是因为她们同时出现。啊,P和Q,一个初中生一个研究生,一个在上海前途无量一个在南京苟延残喘。我继续以娜姐的名义发誓,她们这辈子不会碰面。

P是那个初中生,她从十年前刚进城的腼腆害羞的饭馆服务员转变成五年前风骚麻辣的咖啡馆经理本身就是个《外来妹》般的奇迹和辛酸。我欣赏她身上不屈不饶的斗志,欣赏她处理事情的魄力果敢。她不去做夜场老鸨实在是对不住这身职业经理人的气质啊。那时我在拼命的跑场赚钱,和P重新联系上之后没费力气就带回了家。P在床上不是个好伙伴,但在床下绝对是个好兄弟。我没事经常去她的咖啡馆看书免费喝茶等她下班或者约几个人打麻将。不得不感慨,那几年我的手气……诶,怎么说呢,基本上和我的长相差不多。

Q是在网上看到我的招生广告,然后荣幸的成了我的弟子。这个荣幸的原因是那时我的学费只有现在的2成不到。后来她坦言对学琴其实一直没兴趣,只是想找个和自己生活没有交集的性伴侣罢了。所以,现在想想那天我和P云雨时突然收到Q要求的短信没什么奇怪。只是未知之前,人称高级禽兽的李逼在看到短息的那一刻还是震惊了,震惊的结果是史无前例的提前,搞得P一脸茫然。

Q如此聪明一人也有思考不全面的时候,她忘了她本科和我同校,她不知道她的同学是我多年的好友。一个月之后,Q主动提出和我终止关系。在“她立刻聪明的想到我们有交集”还是“我满足不了她”这两个原因之间我举棋不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Q运气实在太差,因为我们的每次媾和基本上都在我和P 媾和完第二天。夏日炎炎,我还要上课跑场,哪来那么多体力和心思经营呢。

我喜欢Q平坦的小腹。有一次她发短信给我说快带一打安全套到实验室,她受不了了。我火急寥寥的赶到,和她就地风雨周旋,导致双膝一个星期不能正常弯曲。P不知道Q的存在,Q知道P的存在,因为我曾坦言每次和她不理想的原因是因为有P存在。

Q说我的太短,P说我的太长。男男女女就是螺丝螺帽。只有合拍没有大小。

23 今天真是好日子。今天是鄙公司的生日,今天居然还是伟大的蔡司的生日。于是刚才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抢在十二点之间,边拉屎边给蔡司发短信祝他生日快乐早生贵子。说蔡司是一个伟大的人,不是因为他做海报联系演出拍照片,他的伟大是因为无意中帮我搞过一次情况。对不起了蔡司,一不小心让伟大的您为虎作伥了。

来成都一年多,我大约去过十几次小酒馆,但基本上不是看演出,有时是路过有时是演出和帮别人演出有时外地朋友来访随便找个地方坐坐罢了。李逼一介禽兽,但唐姐等却礼戴有佳让人诚惶诚恐心感温暖。我曾经发誓不和成都的女人发生关系,不和小酒馆的女人发生关系。但是,如您所知,李逼的誓言长期以来一直就是放屁。诶,惭愧惭愧啊,还是先说说小酒馆R吧,我想看到“小酒馆R”这三个字,草爷和蔡司都会**顿起翻江倒海试图对号入座,不过,我诚挚的奉劝还是不要人肉的为好,因为伤了你们的脑细胞是小事,伤了你们的智商就尴尬了——李逼以他的淫荡担保,你们绝对人肉不出来R。

在和R云雨之前我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情况。她让我想到了F,F是谁?请自行上文搜索。真正苦命的人看起来都不像苦命的,优越的人看起来却一定很优越。就算你骂我郭沫若我还是要说:对R我感到很后悔,我不应该有欲望,我应该做她的大哥,带领她在通往智慧和知识的道路上意气奋发。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反射人生不能假设。我能做的就是避免再次发生和再次相遇。

我没有把R带回我家,我们去了宾馆。我用吹风机帮她吹头发,她笑起来特别好看。第二天我带她吃饭然后各回各家。还有一次我和一群朋友在芳草街吃串串,她说没地方去,我就又带她去了宾馆。我发誓,一共就这么两次。

和前面一样我不写细节。我也不会说蔡司是如何不小心助纣为虐的。这是蔡司的事情,让让蔡司去想吧。

今天是个好日子。

24 2007年6月26日下午6点李逼第四次抵达成都。距离上次来蓉已经有6年时光了,6年里李逼在成都的朋友们走的走留的留,6年里李逼对成都的记忆渐渐只剩下建设北路的番茄鱼和昭觉寺的厕所。飞机缓缓降落,李逼透过轩窗,像**般深情的望着巴蜀大地。日他仙人,外面的景色竟然和李逼未来的生活一样陌生。

李逼的兄弟们在机场做了个简短的欢迎仪式,他说了一段关于开始新生活的豪迈发言,然后吃了个隆重的饭,隆重的去了某知名会所。这章我们就说说李逼的会所生活。

话说十年前的一天,李逼的兄弟小王神秘的带李逼们去一个刚发现的牛逼的地方。洗澡10块不限时,10块一小时。正当李逼躺在那个狭小的木板床上遐想这有什么牛逼的时候,一个袒胸露乳的女人推开了门,当时李逼的小鸡鸡就站了起来。她笑着一语双关的说:“小兄弟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待会可别弄脏了床单哦”。李逼低头鄙视的看着没见过市面的裆下,小脸顿时红的和桃花一般惨烈。随后她让他趴下身子,从背部开始。虽然在这之前李逼已经和自己的右手发生了超友谊关系,但当女人的双手第一次放在李逼处女般娇嫩的臀部上时,可怜的李逼像马小军在于北蓓床上那么哼唧了一声,没出息的射了。

这就是李逼第一次伪会所生活——虽然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随后的一个星期里,李逼对自己异常鄙视。走在街上总觉得大家都认识他,都知道他很不好的去了会所。每天晚上李逼忧伤的躲在被窝里不厌其烦的检查自己的生殖器,用放大镜看有没有长出小红疙瘩,直到它如往常一样健康快乐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从此李逼和他兄弟们幸福的的录像厅生活一去不复返。

有一次,李逼等七人潇洒完之后发现谁也没带银子,只能硬着头皮打电话给一个女同学求助。据我所知,这笔淫荡账到现在也没还。还有一次,李逼们用小冯的三千块学费在一个星期里全部献给了蓬勃的第三产业。那些年,李逼没有银子和女人,跟着兄弟们从东城到西城,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的桶都玩了个遍。后来他有了银子,想回报于兄弟时,兄弟们都玩不动了,只能打着哈气打麻将。

有一次李逼和他的朋友花了120块钱从沙坪坝建材市场带回一个姑娘,三人轮流玩了一夜。有一次在宾馆,兄弟帮李逼叫了两个姑娘,李逼让她们做数学题,谁分数高谁留下,被兄弟得知后大骂他禽兽。有一次李逼去了东莞,被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彻底击垮一个星期没缓过来。有一次李逼带着潘绥铭教授的《存在与荒谬》把那个姑娘问哭了。有一次,兄弟从阿姆斯特丹打来电话说这里才是真正的资本主义,李逼像第一次一样哼唧了一生,说他还是更想去东莞。

25 当华尔街数以万计的投资家忙着借用纷繁复杂的数学模型精确计算未来的投资风险与收益时,黎巴嫩籍美国投资家纳西姆.塔勒布却构造了一项十分奇特的投资组合:大量买入行权价格很低,看似毫无价值的认沽权证,用一种十分独特的方式做空美国股市。大家都知道,只有在发生市场预期之外的重大灾难时,塔勒布手中的权证才能有价值。

一位数学分析学大师听了塔勒布的投资组合后,大为吃惊的说:“除非有一架飞机撞进我们的办公大楼,否则你的投资就是慢性自杀。”很不幸,这位大师的办公楼叫纽约世界贸易中心。

911让包括证券市场在内的美国经济遭受重创,而塔勒布和他的投资基金公司却取得了惊人的收益。无独有偶,此次美国次贷危机爆发之前,这位精明的投资家又一次先知先觉,重仓做空,在别人都丢盔弃甲逃之夭夭的时候,他不仅躲过一劫,而且又大赚一笔。

塔勒布先生喜欢讲黑天鹅的故事:在发现澳大利亚黑天鹅之前,欧洲人认为所有的天鹅都是白色的,“黑天鹅”是他们谈论社会和生活的一个约定俗成的惯用语,是指那些不可能存在的事物和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信念在第一只黑天鹅出现时就立刻土崩瓦解了。而这个时候,人们认识黑天鹅的视野才刚刚打开。塔勒布先生的这本书叫做《黑天鹅:如何应对不可预知的未来》。

从泰坦尼克号沉没到印度洋海啸,从亚洲金融风暴到汶川地震,从624暂停减持国有股到530夜半鸡叫。无论自然界还是社会领域,无论商业经济还是个人生活,黑天鹅这样的小概率事件几乎无所不在并且摧枯拉朽的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别说你我这些凡夫俗子,甚至包括那些成就卓越的大师们都对黑天鹅视而不见,并且自以为以他们掌握的知识和经验可以给出完美的预算。什么“波浪理论”、“周期理论”、“风险价值模型”……得了得了,在塔勒布先生看来,这些想法无异于建造一台合法的印钞机,源源不断的赚取利益。可是,这样一台印钞机和永动机有什么区别呢?我们生活的整个世界,它不是依靠某种确定性得以建立,恰恰相反,它是少数黑天鹅的积累结果。

如果人生是一场旅行,那么在路上遇到一位聊得来的还不算丑的姑娘,甚至有幸和她春宵一夜,这就是黑天鹅。在中国的非主流音乐圈,有多少民谣大师吉他手鼓手被这样的黑天鹅带走,放弃了自己高人一等的音乐天赋呢?。李逼没有放弃,因为他没有大才只有浅薄,他只是深沉的坐在S对面,忧郁的看着车外黑漆漆的田野,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忧郁的背后是在考虑如何下手。

在李逼几十次的游山玩水中,这是很普通的一次——如果没有S。这次,李逼和一个陌生的傻逼坐在一边,S和她的同事坐在另一边。傻逼从上车帮她们放行李开始就极力表现。从三国到中南海从测试版cpu到像叶子一样飞口若悬河吐沫星四射不带标点符号,他妈的简直就是行道不深时期的李逼啊。突然S说:我真喜欢xxx的歌。李逼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一句“哦,xxx,他是我兄弟。”

半个月后S给李逼寄来一张机票,李逼向他的兄弟借了二百块钱。其中50充手机,50给机场建设费,25坐机场大巴,在深夜抵达了S市。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李逼足不出户呆了两天,S一早出门上班留下早饭,晚上很晚下班带回晚饭。他们顶着S大姨妈的汹涌抗议不顾一切的闯了几次红灯。而后李逼坐着火车况且况且的回到南京,黑天鹅飞不起来了。

还有一只纯洁的黑天鹅在十年前的西双版纳,还有一只淫荡的黑天鹅在中原腹地,还有一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黑天鹅在伊利草原。没有一只在未来。

注:本章部分内容节选自张跣《黑天鹅也许更美丽》

26 我知道有一天你会看到这些。 我知道你会很伤心。 在那些日子里你给予我的一切我永生难忘。 而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我们发过誓:把事情烂在肚子里。 现在,阳光爬上来了城市的大楼,我想起了你。 心儿真的都快碎了。 我还能再给你唱一首歌吗。 你给我的琴弦已经一直没锈。 等你死后我会去海边。 等我死后故事才真正结束。

我知道很快你也会看到这些。 我知道你也会很伤心。 那些飞在天上的日子我是多么幸福。 那碗热腾腾的砂锅馄饨多么让人难忘。 我已经开始自己看大盘了。 我已经住的离草堂很近了。 可是,我又迷失了。 我把最干净的生活给了你。 我把最期盼的婚姻给了你。 而这一些,都成了故事。

现在我真想出去走走 在阳光下掏个耳朵,还有一杯竹叶青 看着斑驳的树叶一片片落下 看着人们一个个老去 现在我真想唱一首歌 名字叫做《将进酒》

27 这个行业有潜规则吗,肯定是有的。有人就有中国人,有中国人就有关系,有关系就有规则,有规则就有潜规则。您觉得我这个推理怎么样。喔?不怎么样。这就对了!因为李逼也不觉得怎么样,纯粹是为赋新词强说愁。我喜欢刚正不阿的精神,我喜欢是非分明的态度。所以李逼没有潜规则。从排队买票到演出顺序,李逼非但不利用关系,甚至为了避嫌还故意挑坏时段。这样的好处是:演不好有借口,演好了更牛逼。同时还可以对无处不在的关系户用“,瞅你丫那操性,和你丫死磕”等词汇强烈谴责。每次侥幸得逞之后我在内心总是对自己说:李逼,你他妈怎么可以这么冰雪聪明!

前天一个朋友急切的告诉我她的巨大发现。这个发现是:我的一个知名好朋友和我的另一个知名好朋友存在亲密接触的概率很大。一看到这个命题我顿时就激动了,饶有兴致的听她分析两个好朋友的博客,在“洱海”,“指尖”等词语中寻找蛛丝马迹,很遗憾,是否接触到**的地步我们无法确认。不过接触几乎是肯定的了。八卦有魅力,我爱陈冠希。这个事情我会继续观察下去,并且下次有机会三人碰头时再仔细偷窥。这是一个伟大的事业,虽然我要猥琐着去办。

我的正牌经纪人是大腕,我的替补经纪人也是大腕。她们是女性,她们白求恩般的奉献精神帮我做成了一系列事情,比如大牌唱片公司请我们飞过去谈事情诶,比如广深小巡演我们居然只亏了一千块钱诶——这太他妈让人震惊了。但是我们之间没有潜规则,这个我愿意用任何东西发誓。

以G小姐,N小姐,Y小姐为代表的圈内达人也没和我有潜规则。至于她们有没有潜规则我的意愿,你可以问她们,问到了别忘了悄悄的告诉我哦。草率的说一句,北京圈内的乐手歌手记者经纪人等相关行业相关人士都和我没有身体接触。南京圈内的乐手歌手以及他们的家属和我也没有身体接触。我在南京玩的一帮主要朋友,如潮红姐朋克张毛毛白哥以及他们的父母子孙都和我没身体接触。我想这些会让你们遗憾。但我却为此感到些许自豪。

总的来说,这个章节是澄清。因为写的过程中无数人问我和xx(一般是熟人或知名人士)有没有过一腿。也有少数好恶份子问我xx搞起来怎么样。我澄清这些不是为她们的品行做担保,而是为她们没有和我有关系发誓。同时,也给这些人的男女朋友亲戚姐妹吃个定心丸,她们没有被禽兽李糟蹋过,这是多么出淤泥而不染的事情啊。

28 今年上半年我经历人生低潮的时候,曾经花了一个星期时间废寝忘食的写过一本回忆录。这里面是我三十年的所见所遇所想,都是真姓名真地点真时间。我把他写下来是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我想死后留给我最爱的侄子,等他长大了就会明白叔叔是怎样一个人。

上周日那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不知道哪根筋短路了决定重写现在你们看到的这篇。不同的是内容和手法,相同的是和以前一样迅速写完。写作有时就像抽烟,必须一根接一根的快,必须的。好了,现在写完了。我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

很遗憾我没有用完二十六个字母。同时如果你仔细观看,会发现李逼从来没交代从“你好”到“我们搞一下吧”这之间漫长的经过。这个过程才是最肮脏最装逼最虚伪也最失败的李逼。请放心,老天爷看的清清楚楚,老天爷有自己的惩罚手段。

不要问我写作时是什么心情,如果你也有过往事就像电影一帧一帧划过的经历,那么你就该知道我做的只不过是快速而准确的记录。作为一个聪明人我知道我比那些人牛逼,我也知道比偶像差的太远。虽然在写作的这几天里你们的翻页高潮刺激我必须写的更快更高更强,但总的来说炫耀不是此文的动机,所以恭维和辱骂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总之,要是下次有机会看我们演出,您想笑就笑想哭就哭,骂傻逼还是装逼悉听尊便。每个人看完都会有每个人的想法。但我最希望的是:看完后你能看看自己和眼前的这个世界。

如果我的希望达成,那么我们一起来感谢: 感谢娜姐,她的大无畏精神刺激了我。 感谢征服妹妹,是她把我拉进了伟大的月亮组。 感谢爵爷草爷彼得唐僧等人,你们的上蹿下跳强强联手消灭了影响月亮组伟大气质的傻逼帖子的嚣张气焰。 感谢为IT事业的发展作出巨大贡献的先人,没有他们,你们享受不到直播的痛快。 感谢红梅和绿茶,在写作的过程中他们一直陪伴着我。 感谢伟大的音乐家,没有声音的刺激怎么能写出刺激的文章呢?

三十岁生日那天是我这次生病最严重的一天,我躺在床上,两眼汪汪,周围没有一个人,家乡遥不可及,青春即将散场。我强忍着咳嗽着爬起来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三十岁以前的人生是一瓢黄河水,三十岁以后的人生是一盒三鹿奶。

用这句话作为结尾你觉得怎么样? 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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