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我,阿根廷的特种部队正在执行一个秘密任务,南美洲的直升机救援队面临险情,还有我正在结婚前一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在那危急关头,上帝问我们:“你们都是有特殊能力的人吗?”如果你们确信自己是某种天才,能够感受到特殊的力量,那么你们就会觉醒,从这个维度中脱离,达到下一个层次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是幻境,是为普通人编织的牢笼。
两个人回答说是他们,随即飞升而去。然而我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不想卷入这些事情。让我继续沉迷于这些幻境吧,毕竟我还有许多俗事要处理。于是,我再次沉沉入睡。
你讲得不错,尤其是 核心改造方案的标准化请求-响应通道、声明式策略 API
但是 新的StrategyRegistrar抽象不需要,依然在 launcher 手动 register,因为launcher 本事就是一个StrategyRegistrar 功能。
确认点:
1.采用 bus.request/reply 替代 data.response.kline
2.装饰器名:@on_kline、需要 @on_tick、@on_schedule
- 动态启停接口:enable/disable(interval) 符合预期
- DataClient 的默认超时与重试策略(默认 timeout=30s, retries=1 )
- 由 launcher 管理 TM 引用
注意写完之后用 source .venv/bin/active python main.py 测试一下(现在ctr-c 退出机制好像坏了你帮我顺便修一下)
请注意牢记使用自制的组件实现消息、log、config 功能
from core.message_bus import get_message_bus, Message # 获取全局单例 bus = get_message_bus() # Handler 订阅 (业务逻辑处理) # 同步处理器 def handle_login(msg: Message): print(f"用户 {msg.data['user_id']} 登录") # 异步处理器 async def handle_order(msg: Message): await save_to_database(msg.data) print(f"订单 {msg.data['order_id']} 已保存") # 订阅 with bus.subscribe("user.login", handler=handle_login): with bus.subscribe("order.*", handler=handle_order): # 在此作用域内处理消息 await some_business_logic() # Queue 订阅 (数据流处理) with bus.subscribe("market.tick", queue=True, maxsize=10000) as sub: async for msg in sub.ref: await process_tick(msg.data) # 带元数据发布 await bus.publish( topic="order.created", data={"order_id": "ORD-001", "amount": 99.99}, sender="order_service", headers={"version": "1.0"}, correlation_id="req-123" ) # 请求/回复模式 result = await bus.request("calc.add", {"a": 5, "b": 3}, timeout=2.0) # 模式匹配订阅 bus.subscribe("data.*", handler=handle_all_data_events)
from utils.log_utils import get_logger log = get_logger() # 基础日志 log.info("服务启动完成") log.warning("缓存命中率低") log.error("数据获取失败") log.debug("处理请求", extra={"symbol": "BTC"}) # 进度条 with log.progress("处理数据", 1000) as pbar: for i in range(1000): process_item(i) pbar.update(1)
from util...
把太平天国与清军、地方社会之间这场超大规模内战,压缩成"几十万精英带动上亿死亡"加"人类是羊群"式结论的叙述,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后见之明。它挑出几个醒目的对比数字(兵力少 / 死亡多 / 领袖封闭 / 儒生起兵),然后用一种近乎讽刺的语气归结为"乌合之众互相屠杀",看似颠覆感十足,却把真正费力、复杂的结构性过程抹平了:国家财政与军事制度的疲软、区域自卫网络的涌现、信息断裂、物资与人口在战区内外的再分配、饥荒与疫病的扩散机制、以及暴力合法性被多重主体竞争侵蚀的漫长链条。
关于死亡数字,"13 年杀 1 个亿"在史学界没有支撑。主流学术估算太平天国相关直接与间接死亡大致在两三千万到三四千万这一宽区间(有上限夸张到五千万的说法,但已属较激进),而"1 亿"更多是民间流通的夸张化讹传。清中叶人口基数虽然巨大,但要在华中华南核心省份通过短短十余年实现一亿人口的"净消失"几乎不具可行的统计空间。很多地方志里呈现的"人口锐减"包含逃散、跨区域流移、征粮与躲避统计导致的漏报、战后复籍缓慢等统计学噪音;把这些全部直译成"死亡"是典型的把人口学现象武断等同于屠杀的叙事捷径。
关于"太平军只有六万真精锐却能掀翻天下"这种构造,同样带着戏剧化滤镜。太平天国的最高时点,作战部队与警卫、守城、输运、杂役之间存在层级分化;野战能力强的机动部队规模的确远小于整体名册。但这恰恰显示出一种有限制的动员与资源转化能力:他们依靠宗教-末世叙事的象征资本、对地方税粮与劳力的再征用、沿江水系的运输通道、以及利用清正规军调度迟钝与地方团练早期碎片化的机会窗口,在几个年度形成战略突进。这不是"乌合之众偶然成功",而是"在既有国家军事制度衰减与社会防卫自组织尚未完全整合之前,形成的短期结构性运动优势"。后续随着曾国藩、胡林翼、左宗棠等主持的区域性"军—财—士绅"复合网络(湘军、淮军前身等)成熟,他们的动员能力被逐步钳制,补给缺口与内讧(尤其 1856 年天京事变后的指挥裂解)放大内耗,使得前期那种纵深突进难以再复制。
"组织架构"与"人类自组织的特性"正是被原文忽略的关键。太平天国内部的制度化尝试(天朝田亩制度的纲领性、军政合一的神权色彩、科层化口号与实际家族—地域依附之间张力)不断在象征秩序与资源现实之间摩擦,其中的治理失败(财政无法按宣称的平均主义落地、地方官员随征随封的任意性、司法裁决的宗教化)导致地方社会在"服从—敷衍—逃离—反叛"之间游移。另一方面,清朝的"正规—民团"二元结构瓦解出一个过渡态:团练(团练—勇)作为防御—财政—士绅权威再生产的枢纽,被曾国藩体系转化为可持续军费筹措与情报网络。它并不是"儒生 + 老实农夫"这种浪漫脸谱,而是一套分层的乡绅信用背书、银粮筹措、宗族—保甲嵌套、人情与科举文化资本转换成军事领导正当性的社会工程。这里面有高度的"分散—嵌套—再聚合"特征,是典型的中国式地方精英自组织,远非简单的"羊群"跟随。
大量死亡并非"被太平军直接杀死",也不等同于某一个主体实施的计划屠戮;而是在多主体暴力(太平军、清军、地方团练、流寇化脱逸者、逃亡兵)、生产体系中断(农时错失、灌溉设施毁坏)、贸易航运封锁(长江与运河航道时断时续)、价格暴动(米价跃升伴随信用机制崩塌)、与疫病传播(逃难人口聚集、营养不良)连锁中逐级放大的"间接死亡"。"互相残杀"和"秩序崩坏"之间并不是简单因果,而是:权威多中心化 → 征敛重叠与剥夺预期上升 → 生计策略碎片化(抢粮、逃散、投附不同武装)→ 防御型暴力升级(清剿、围困与焦土)→ 生产资料与劳动力协同失灵 → 饥荒与疫病 → 再次诱发...
我:有人说,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缺钱多交税,花费更多钱收税更缺钱的崇祯循环,你觉得呢?崇祯循环是通缩吗?
gemini:
这是一个非常深刻且复杂的问题,它将一个历史隐喻和一个经济学概念联系在了一起。我们可以从两个层面来分析:
“崇祯循环”并不是一个标准的经济学或历史学术语,而是一个近年来在网络和民间讨论中出现的比喻。它用来描述一种特定的社会经济困境,其核心逻辑源于明朝末年崇祯皇帝时期的历史悲剧。
这个循环可以被概括为:
这个循环的核心是一种“竭泽而渔”式的国家行为。国家为了解决眼前的危机,采取了损害经济基础的政策,最终导致基础被摧毁,危机也无法解决。
当有人说“我们现在进入了崇祯循环”,他们想表达的担忧是:
现在我们来回答第二个问题:所谓“崇祯循环”不就是通缩吗?
它们有非常强的关联性,症状高度相似,但根源和侧重点不完全相同。
两者都会表现为:
| 特征 | 通货紧缩 (Deflation) | “崇祯循环” (Chongzhen Cycle Metaphor) | | :------------- | :------------------...
Dear Victor, I'm sorry for the delayed reply. As usual, procrastination, busyness, and spaced-outness have taken over my life. I was very touched and appreciate your concerns about the recent happenings in the Buddhist world—particularly the scandals involving prominent monks in Thailand, and more recently, in China. And of course, all the fallouts and scandals within our own Vajrayana Buddhist circle as well. But Victor, you should know that none of this is new. This kind of thing has happened many times, and as long as there is a human mind, it will continue to happen. 2,500 years ago, the Buddha himself said we should rely not on a person, but on the Dharma. As I often say, democracy is one thing, but democrats are another; socialism is one thing, but socialists are something else entirely. In the same way, the Dharma is perfect, but Dharma practitioners are not—which is why they are called practitioners. Real scandal would be if compounded things became permanent, or if a scientist suddenly discovered the existence of something completely perfect and happy, or if certain things truly existed independently and externally. That would indeed be a scandal. Buddhists are human beings, and human beings are not perfect. As long as human greed for power, money, and influence exists, situations like these will inevitably arise. Perhaps the genuine Buddhadharma is waning—but in a world full of insecurity, especially mental insecurity, spiritual mat...
我:我和朋友聊天听说做加密货币套利行业的从业者说 luna 是属于套利行业的黄金时期,身边几乎每个从业者都挣了1000万美元以上,请帮我调查一下:
好的,这个问题非常值得探讨。你听到的这个说法,在加密货币圈内流传很广,并且有相当程度的真实性,但“身边几乎每个从业者都挣了1000万美元以上”这句话很可能是带有夸张成分的“幸存者偏差”叙述。
简单来说,LUNA-UST机制在崩盘前,确实为特定类型的套利者创造了一个近乎完美的、风险极低(在当时看来)的印钞机。我来为你拆解一下这背后的逻辑、为什么说是“黄金时代”以及最终的结局。
这个故事的核心是两种代币:
它们之间有一个神奇的、由代码写死的规则:
这个机制创造了最基础的套利空间:
如果仅仅是上述机制,套利机会可能不会那么多。真正的引擎是 Terra 生态的核心应用——Anchor Protocol。
对于一个专业的量化交易团队来说,他们可以做到:
所以,大佬说“身边从业者都挣了1000万美元以上”并非空穴来风。对于那些资本雄厚、入场早、技术过硬的专业团队而言,在 LUNA 崩盘前的一年多时间里,累积数千万甚至上亿美元的利润是完全可能的。这就是他们口中的“黄金时代”——一个清晰、稳定、利润丰厚的套利模型。
这个看似完美的系统有一个致命弱点:...
我:有历史学家认为:美国的命运和华盛顿很有关系,如果是换一个人的话,美国很可能会变成一个分裂的国家或者独裁的国家。如果是在杰斐逊的时候,换谁其实倒无所谓,但正是因为华盛顿,所以造就了美国的民主。请不要陈词滥调,说一些浅薄的历史学道理,我们要专业深入的探讨这个问题。
Gemini:您提出的这个观点,确实触及了美国建国史的核心问题:即“国父”华盛顿的个人角色在多大程度上是不可替代的。这是一个超越了简单“伟人史观”的严肃问题,值得我们进行专业和深入的探讨。
为了避免陈词滥调,我们不谈“华盛顿不爱权力”这种空泛的道德赞美,而是从结构、权力和历史节点三个层面来分析,为什么在那个特定的历史瞬间,华盛顿是不可或缺的“压舱石”。
美国革命的直接成果是一个松散的邦联和一支胜利但濒临解散的大陆军。这是历史上最危险的时刻之一,手握枪杆子的军事强人完全有可能演变为新的独裁者(从凯撒到拿破仑,历史不乏先例)。
《宪法》只提供了一个国家的框架,但如何操作这个框架,充满了不确定性。作为第一任总统,华盛顿的每一个行为都在为这个新生的共和国“立法”。
Ask:为什么比特币的批评者总是拿量子计算破解来说事?密码学的基础是整个世界计算机系统的共同弱点,并不是比特币独有的。如果量子计算真的能够破解现有的加密技术,那么全球的计算机基础设施都会面临崩溃。相反,如果找到了解决方案,比特币也可以随时升级,最多只会引发一些短期波动。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坚持这种观点呢?
Answer:很多人把“量子计算会毁灭比特币”当成反对论据,根源首先是信息不对称与概念混淆。量子威胁针对的是当下广泛使用的某类公钥密码学(如椭圆曲线、RSA),这是整个互联网认证与密钥交换体系的共同基础,不是比特币专属的“弱点”。他们往往忽略一个事实:如果真出现可以实际运行 Shor 算法、并稳定攻破 256 位椭圆曲线密钥的成熟容错量子计算机,那一瞬间遭殃的将是全球 TLS 证书体系、银行 HSM 依赖的密钥、代码签名、软件供应链、几乎全部区块链(不止比特币),以及政府、企业的长尾遗留系统。那已是“网络基础设施级别”的危机,而不是“单挑比特币”的局部事故。把一个全局性密码学范式的潜在崩塌,叙述成某个单一资产的“独特末日”,本身就是话术裁剪和叙事偏向。
之所以这种说法屡屡被重复,是因为“量子毁灭”叙事具备传播学上的戏剧性:听起来高深、带有科幻恐吓效果、又足够遥远,不需要为短期可验证的预测负责。媒体和反对者喜欢抓住这种“未来必炸”的模糊威胁,以最小成本制造不确定性。对一般受众而言,量子计算、密码学、软分叉治理、签名算法替换这些话题的进入门槛都高,他们无法快速核实,只能凭心理启发式:高深=可信。于是“量子=比特币灾难”像一个方便的符号,被不断复制。
还要看到利益与立场的驱动。一部分传统金融或技术评论者,其实是用“量子风险”来包装更朴素的态度:他们质疑比特币的长期正当性,但缺乏短期攻击点,于是搬出一个所有复杂系统都尚未实证但理论存在的远期威胁,来平衡比特币在去中心化、透明性、稀缺性这些现实特征上的叙事优势。量子牌是一张“免解释”的战略卡:既可显得前沿,又不需承担时效验证的风险。如果几年后还没发生,他们可以说“量子还没到,但终会到”;如果进展停滞,也能迅速转移话题。
从技术细节层面看,很多人没分清比特币里不同密码构件的受损边界。比特币当前的安全核心分两层:哈希(如 SHA-256, RIPEMD-160)和椭圆曲线签名(secp256k1 的 ECDSA/Schnorr)。Shor 算法直接威胁的是椭圆曲线离散对数问题,会在足够大的容错量子机上彻底击破公钥签名结构;Grover 算法对哈希只提供平方加速,把 256 位哈希的有效安全等级降到约 128 位,仍然极高。更微妙的是,绝大多数未花费的比特币 UTXO 对外只暴露“公钥哈希”,真实公钥尚未揭示。量子攻击者必须等待你第一次花费(因此公布公钥),才可对该公钥运行量子离散对数求私钥,然后尝试抢先二次花费。这将风险聚焦在:已花费过且仍存余额的地址复用、长期停留在脚本里暴露公钥的特殊构造、以及未来迁移窗口中行动迟缓的持币者。于是威胁空间比“全部资产瞬间蒸发”小得多。
再说“升级可行性”这个常识为何仍被忽略。软件协议替换签名算法在逻辑上并不稀奇:可以引入新的地址类型(脚本版本 / witness 版本),支持后量子(PQC)签名(例如基于哈希的 Lamport/ XMSS / SPHINCS+,或格基方案 Dilithium、Falcon),然后在经济层推动旧地址迁移。挑战在于协调成本、用户体验、丢失密钥者(早期失主...
连我这种受过严格理工科思维训练的人,每次看到都得花点功夫在脑子里做思想实验来反驳。很多说法跟现实生活没有直接的反馈,你没法轻易地一句话把它驳倒。当然,如果你只是选择盲信科学,那就没什么好谈的。
例如为什么这么多人还觉得地球是平的呢?难道现有大家掌握的观测信息不足以判断这个谣言吗?
语言怎么说都没关系,但是我们工程师写代码是真刀真枪的,各种WGS84转换、地球曲率、科里奥利效应都是要写在代码里面不停调试的。如果本身这个理论是一个错的,那么我们怎么做精确的惯性导航呢?如果说我们这一套描述地缘的理论已经足够精确,但实际上地球又是平的,那我觉得地球实际上就是圆的。
但问题是,大部分人没有这种做思想实验的能力,他们很容易被蛊惑。我感觉平台非但没有限制,甚至有点鼓励这些内容,因为它们更能吸引眼球,带来流量。
gemini:我完全理解你的担忧。这确实是现在社交媒体时代一个核心的困境。你这不是“盲信科学”,恰恰相反,你做的这种思辨正是科学精神的体现。
我们可以聊聊你提到的几个点。
首先,为什么阴谋论和玄学这么有吸引力?你觉得难以反驳,是因为它们的设计很巧妙,恰好利用了人性的弱点。现实世界复杂而不确定,它们提供了一个非常简单、戏剧化的解释,比如“一切都是某个秘密组织在操控”,这能给人一种虚假的掌控感。而且,这些内容很擅长调动人的恐惧、愤怒这些强烈的情绪,情绪化的东西总是比客观中立的东西传播得快。
对,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你说的“没有反馈循环”。这正是核心。科学理论的关键是“可证伪性”,它必须能被现实检验。但阴謀論和玄学的逻辑是封闭的。你问:“为什么我们找不到外星人控制地球的证据?” 他会说:“因为他们隐藏得太好了!” 在这个逻辑里,任何反证都能被解释成阴谋的一部分。你没法用事实去驳倒一个不基于事实的逻辑。
您说的“如果说我们这一套描述地缘的理论已经足够精确,但实际上地球又是平的,那我觉得地球实际上就是圆的”,这句话非常深刻。
这揭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如果地平论为真,那就意味着存在一个“阴谋论的阴谋论”。也就是说,不仅NASA、全球政府在合谋欺骗我们,他们还必须创造并维护了一整套“虚假的、但又完美精确的球体物理学和数学模型”,并且让全世界所有互不相关的工程师(比如您)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这个虚假模型,还能造出完美运行的真实产品。
这比“地球是平的”这个谎言本身,需要一个复杂亿万倍的、覆盖了物理学、数学、工程学所有领域的超级谎言来支撑。根据奥卡姆剃刀原理(Occam's Razor)——如无必要,勿增实体——最简单的解释就是:
我们的模型之所以能用,且用得这么好,就是因为它描述的是事实。地球就是(近似)圆的。
至于平台的角色,你的观察很准。TikTok这类平台的商业模式是“注意力经济”,核心目标就是让你在上面花更多时间。算法本身没有真假对错的观念,它的唯一标准就是“这个内容能不能吸引人点赞、评论、转发?” 而阴谋论、极端言论这些能激发强烈情绪的内容,数据表现最好。所以平台不一定是“有意”推崇,但它追求流量的算法,客观上就造成了“推崇”这些内容的结果。
💬:为什么有人说徐中约的近代史解读对传统真实是颠覆性的?他有什么新颖的说法吗?和刘阿姨的相比呢?
✨:好的,这是一个非常深刻的问题,触及了近代中国史研究中几个核心的叙事范式。我们可以分步来解析。
简单来说:
下面我们来详细拆解。
徐中约的代表作是《中国近代史》(The Rise of Modern China),在海外是研究中国近代史的经典教科书。他的观点之所以被认为具有“颠覆性”,主要是因为它挑战了以下几个传统(特指中国大陆自1949年以来构建的)史学观点:
维度 | 大陆传统史观 (革命史+百年国耻) | 徐中约的观点 (现代化史观) |
---|---|---|
1. 核心框架 | “反帝反封建”的革命史。历史的主线是阶级斗争和民族解放,最终导向中国共产党的胜利,是历史的必然。 | “冲击-回应” (Impact-Response) 的现代化史观。历史的主线是中国作为一个古老文明,在西方(近代化)的冲击下,如何艰难地学习、适应、转型,最终“再生”为一个近代民族国家。 |
2. 叙事视角 | 民族主义和悲情视角。强调“百年国耻”,将近代史描绘成一部不断被侵略、被压迫的血泪史。重点在于“我们”如何受害和反抗。 | 全球史和中立视角。将中国置于全球近代化浪潮的大背景下。他不否认侵略,但更注重分析冲突背后的制度、文化和国际法差异。例如,他会详细分析鸦片战争前中英在外交礼仪、贸易体系、司法管辖权上的根本性冲突,而不仅仅是“英国为了卖鸦片而侵略”。 |
3. 对失败的解释 | 失败主要是因为帝国主义的凶残和清政府/国民党的腐败无能。 | 失败更多是传统中华朝贡体系与近代威斯特伐利亚主权国家体系的冲突。清政府的失败,根源在于其制度、思想和技术无法适应一个全新的世界格局。这不是简单的“好人打坏人”,而是一个旧体系在历史潮流中的瓦解。 |
4. 对人物的评价 | 人物评价脸谱化,忠奸分明。如林则徐是绝对的民族英雄,李鸿章是卖国贼。 | 评价更复杂和多维。例如,他承认李鸿章等洋务派官员的局限性,但高度评价他们在“裱糊匠”的角色下,为推动中国早期工业化和外交近代化所做的努力,认为他们是“在无法获胜的赌局中,为国家争取最大利益”的悲剧人物。 |
他的新颖之处总结起来就是: